然然又冲回葬岗房间,盯着他眉心一动不动。
葬岗有些发毛,“究竟怎么了?”
然然回过神来,问筱竹兰罄二女,“竹姐姐,兰姐姐,你们刚才见到葬哥哥眉心上的墨竹有无变化?”
二女摇一摇头,兰罄嘻嘻一笑,“我刚才的注意力不在上面,在
筱竹黛眉微蹙,似乎想起什么,“有淡淡的墨香飘出,我还奇怪呢!然然,究竟怎么了嘛?”
然然指指墨竹,说了说变化的情形,以及寓言多了'一切虚无'四个字。
葬岗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筱竹紧咬下唇,低头不语;兰罄媚眼发亮,樱桃小嘴微掀。
“然然,这不可能呐!你会不会想多了?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有些癔症?”葬岗愕然道。
“你才癔症呢!那竹姐姐所说的墨香是怎么回事?怎么解释?哼,我去找翠蛾姐,你们都不靠谱。”
其实,然然也觉得自己癔症了,一切匪夷所思呐!
葬岗一闪身,拦住然然,“且慢!你完全相信柳翠青了?”
然然点点头,气哼哼道:“你这次犯病,若不是翠蛾姐,你可能就永远醒不过来了,甚至会身死道消。我不信她我信谁?”
见然然坚定的眼神,葬岗讪笑了笑,“那好,我同你一块去。竹姐姐,兰姐姐,你们收拾一下房间,散散病气,我俩去去就来。”
筱竹兰罄相对无言,自己真的与公子身上的厄咒有关联?
“若是有帮助就好,若是帮倒忙,我俩就万死莫赎了。”筱竹悠悠一叹,兰罄低头不语。
二女本是贱奴,出身微贱,得葬岗高看一眼,已是心中惶惶然,这也是二女不愿答应然然,床.侍葬岗的原因。
柳翠青的房间,二女一男相对而坐,品茗不语。
然然的讲述,让柳翠青同样惊愕不已,此乃匪夷所思!柳翠青沉吟道:
“公子,七姑娘说寓言乃无稽之谈,藏氏三姐妹的反应前后矛盾,不可信。”
“此次寓言又多出'一切虚无',与公子梦中的'盖棺定论,一切虚无'对应上,此寓言必是藏族破厄咒之法。”
“至于上次七姑娘说的'盖棺定论,破棺而出',看来是我误读了。不论七姑娘所图为何,这八字定不是空穴来风。”
“说到筱竹兰罄,按然然的猜测及事后的印证,二女必是公子一生中缺一不可之人。说句让然然不高兴的话,二女比你更不可或缺。”
“我没不高兴,只要对葬哥哥有益便好。”然然一哂,但不高兴全刻在脸上。
“咯咯,言不由衷。关键是二女呆在身侧,最后是福是祸却不好说,如我一般,公子也得小心才是。”
“公子,我建议哈,将此寓言露给藏氏三姐妹,看看她们的反应。我猜测,公子犯病,她们并不清楚缘由,最多是猜测,上次来也可能是试探。”
“干瘦老头上次只问了问你俩的情况,一句多余的交待都没有。若……若是敌,大约是想毁了公子,断然然长大成女之路,但也作不了准。”柳翠青差点说漏嘴,说出白发老头。
不禁心中一叹,言多必失呐,净口净身净心,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哟。
然然瞪了葬岗一眼,“葬哥哥,翠蛾姐厉害不?你我比她差了不是一丢丢!”
“那是,柳下惠俗传坐怀不乱,柳上惠让人坐怀凌乱。”葬岗突然闭嘴,玩笑似乎开过头了,想起这次犯病那晚,不禁尴尬苦笑。
柳翠青纵情大笑,山.脔起伏,蔚为壮观,“公子风趣!我也只是几经磨难,多了些防微杜渐之心。然然了然于胸,只是当局者迷而已。”
然然就爱听这个与'大'字有关的话,瞬间笑盈盈道:“葬哥哥,翠蛾姐当你后宫主母,还称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