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你们这是闹什么?怎么还把魏大人捆起来了?”恭亲王姗姗来迟,从士兵的背上爬下来。
一眼就看到魏成被捆在中间,扭头又见到玄月站在高处,真是威风凛凛,哪里有半点的病色。
玄月不说话歪着头看恭亲王,又看了看魏成,才笑道:“魏大人你还没有做选择呢?”
魏成一见到恭亲王立刻大哭起来,这一转变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魏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喊着,“王爷,王爷,救救下官呀,公主诬陷下官通敌阿。”
恭亲王大怒,“玄月魏大人怎么说都是朝廷命官,你是你一张嘴一闭嘴就能定罪的吗?”
玄月将头歪到另外一边,继续笑着看这两人,而恭亲王见玄月不回话,脸上先是怒然后是愤最后居然生生憋红了。
“魏大人,我这个娘们还没哭呢,你怎么倒先哭起来了,军营里流血流汗不流泪。”玄月这话引的士兵哄堂大笑,“不过魏大人还没有说你的选择呢?”
恭亲王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也开始觉得似乎有什么事他不知道。
魏成知道选择不过是个借口,今日他必须要和王爷绑在一起才行。
“公主何必要作贱人,下官是朝廷命官更是这次监军随行,自然一言一行都遵从王爷的命令,若是公主认为王爷与下官办错了事,自然也是要押回京城让皇上亲审才对。”
玄月摇了摇手指头,“魏大人你想多了……。”
“玄月,你居然敢欺瞒本王。”恭亲王突然暴怒呵斥了一句。玄月被这句话吓的一激灵,这是什么反应?
“皇叔,玄月到底欺瞒您什么了?”玄月的客气显得很讽刺。
恭亲王抖着身体,一方面是吓得,一方面是累的,“你居然假装受伤欺瞒本王,该当何罪?”
“哼,”玄月冷笑一声,“皇叔身为监军,在主帅受伤之时夺主帅一权,更导致城防图被南皖军拿到,这可是通敌的大罪。”
玄月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下来,认真而严肃的盯着恭亲王。
恭亲王眉头紧皱,“皇侄女的闺女是跟学的,一个姑娘家这样盯着人,成何体统。”
玄月没忍住居然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然后意识到不对,才假装咳了一声,脸色有些怪异。
不仅玄月脸色古怪,就连魏成的脸色也古怪起来了。
玄月又咳了两声,“皇叔,侄女刚才说有人通敌,城防图是在您手上被南皖军拿走的,所以您是第一嫌疑人。”
玄月尽力将事情说的简单一些,她怕复杂了,恭亲王真的不能理解,那她的圈套岂不是弄了个寂寞。
恭亲王怒道:“皇侄女何故要在这里胡扯,本王将城防图送出去有什么好处?”
玄月一乐,看来恭亲王的脑子也有在线的时候。
魏成立刻接过话,“恭亲王乃皇叔,也是皇室中人,何至于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玄月点头,“皇叔不至于做,那就是魏大人为了个人私利而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