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都忘了……
陆内言没有懊恼皇甫月笙对他的伤害，而是后悔自己没有保持清醒，没有办法好好感受她的“疼爱”。
想不起来欢爱的滋味。
陆内言情绪低落。
过了许久。
他反应过来。
自己为了讨好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份，不是他玩弄她，而是她玩弄他于股掌之间！
陆内言捂脸，失声笑了。
缓了缓，他叫人把热水抬进来。
双脚下地后，他一个趔趄摔在地上，“扑通！”
陆内言这个时候才感觉双腿软麻，腰肢酸痛。
“嘶……”
虽然不明白皇甫月笙昨夜什么想法，又吓他又“欺负”他？
陆内言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他身边的小厮帮忙拿衣服进来的时候，看到陆内言的皮肤上是刺眼的抓痕，尤其是腰间和大腿那里，犹如经历了酷刑，似乎被人恶意掐破皮露出血了。
“侧夫，您一定很痛。”
“没感觉。”
陆内言清洗了身体，穿上衣服，眉眼多了三分娇媚，“王夫那边什么反应？”
“王夫昨夜在厨房，一夜未睡，做了很多食物，早上就让人拿出去丢了……”小厮低着头回答。
“呵呵。”陆内言勾唇，眸底闪过得意。
皇甫月笙和他夜夜笙歌的时候，他也是彻夜难眠，心如刀绞。
……
皇甫月笙不在府邸。
羽去了两次书房都没看见人，他回院子就呆呆的坐了一个时辰，看上去闷闷不乐。
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
笙儿在做什么呢？
羽想见见她，听她解释，明明说过不碰他的，为何失言。
芙言院那边的下人说陆内言身体不舒服，整日都是躺在床上……
羽眸底闪过怒气，他垂下眼眸，握紧手指，收敛了眸底的情绪。
作为正夫，他要大气，要给笙儿分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