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笙沉思了片刻，“或许你应该……举止优雅些，衣服颜色尽量素点，你的发型也改一下……”
楚凌见她一脸便秘的表情，似乎欲言又止。
她皱眉，“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行吗？”
“处处透露出诡异……”皇甫月笙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下，语气轻飘飘的，“我觉得你还是做回自己更好，不用为了谁而改变自己。”
楚凌浓眉紧皱，“我很喜欢他，真的，真的喜欢他，可是他不喜欢我这个样子，他说他喜欢的人要像……”
她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晦暗的眼神在皇甫月笙身上扫过，随后忧伤地转过身，捏着酒杯喝酒，“啧，真烦人。”
皇甫月笙无奈摇头。
“究竟什么样的男子能吸引到你的目光？”
楚凌老脸一红，“不告诉你。”
皇甫月笙摆了摆手，“我去找我的王夫了。”
楚凌跟上去，“你和他是如何相识的？”
“机缘巧遇下相识，日久生情，互诉衷肠，结下深厚情谊便定下姻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皇甫月笙语气淡淡，其中杂着不易察觉的自豪。
楚凌烦躁地挠头，“我真特么羡慕你啊！要是我喜欢的男子也能和我看对眼就好了！！！”
“感情的事急不来的，顺其自然便好。”
“道理我也懂的，就是情难自禁……”楚凌心不在焉，一直注意自己走路的姿势，“这样有没有读书人的气质？”
皇甫月笙：“……”
楚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慢慢地跨出步伐，昂首挺胸，锐利的眼神故意放柔，嘴角挂着僵硬的微笑。
路过的小厮看见她的模样，害怕地低着头跑了。
皇甫月笙别过脸。
楚凌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假山那头，“你有没有听到争吵声？”
“什么？”
皇甫月笙仔细听了一会儿，“听到了。”
“今天可是我外甥女的满月宴，谁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晦气！”楚凌气势汹汹走过去。
皇甫月笙也跟在她后面。
假山后，几个少年围着一个人嘲讽，神情鄙夷，手指指着后背靠在假山上的浅白色锦袍的少年。
“踩脏了我的鞋子，又摔碎了玉佩，赶紧跪下来和我道歉！”
“快道歉！”
“愣着干什么，哑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