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皇甫月笙又带着他在外面走一圈。
羽拿着她剥好的栗子，慢慢地吃，“这个栗子真好吃。”
他心里在想，这么好吃的东西他也要学会做。
“明天我出来的时候再给你买两份回去，够你吃的。”
“你明天要出门？跟谁？”
“嗯，明天和楚凌出去。”
羽的睫羽颤抖，将装着栗子的油纸袋合上，小声问：“去做什么呢？”
“就是骑骑马，射射箭。”
“是吗……”
羽努了努嘴，“只有楚凌？有没有其他人啊。”
“没有。”
羽侧过头看她，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神，心脏跳慢了一拍，皮肤下的血液慢慢变得沸腾。
两人走到了少人的街道上，旁边偶尔走过一两个人。
青石板路上倒映着月亮洒下来的清冷光芒。
羽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转移到她翘着嘴角的朱唇。
他停下来，揪住她胳膊上的布料，走近了两步。
皇甫月笙疑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两人的距离很近。
俊美少年抬起头，在她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
笙儿的唇好软。
还想再亲一次，她会拒绝吗？
羽发现她神色怔愣，也有拒绝他的意思。
按照以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人推开。
见她呆呆的，羽以为她不高兴。
想起他方才不在的一空空隙就有人送香囊给她，虽然她拒绝了，但他很不开心。
不喜欢别的男人接近她。
羽紧紧揪住她的胳膊，抬起头闭上眼睛再次吻上去。
双唇相贴。
二人呼吸缠在一起。
周围的温度也变得滚烫暧昧了。
皇甫月笙刚才就懵了，看着少年红着一张脸十分诱人，心中微动，眸子渐渐暗下，似乎闪过道不清的东西，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欲望。
接着他又重新吻上来。
皇甫月笙反应过来。
羽就是和她唇贴着唇，紧张得不敢呼吸，他往后退，还没有来得及呼口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会追过来寻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羽睁大眼睛，激动得小鹿乱撞。
“闭上眼睛。”
皇甫月笙轻声道。
羽听她的话乖乖闭着眼睛。
也许是女尊国女人天赋异禀，皇甫月笙在这事上无师自通。
羽被她亲得身体发软，还是被她搂住腰肢才站稳。
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喜欢亲亲。
街道上的两道白色身影拥抱着。
过了许久，皇甫月笙结束了这个吻。
羽就在她的怀里喘气，清澈的眼眸染上了红晕，眸光闪动，懵懂中夹着开心。
皇甫月笙顺着他的后背，“用鼻子呼吸，别憋着气。”
“嗯嗯。”
羽现在四肢像是泡在水里，软得动不了，只能靠在她怀中。
皇甫月笙拦腰将人抱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