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这种鬼话,也就孟运诚才说得出口。
孟家距离阮家有多远暂且先不提,他散步还会带上二十多人一起散步的?
这鬼话连傻子都不会信。
“孟运诚,邵鹏海答应你献血,是邵鹏海的事,邵鹏海是邵家的人,那你就去找邵家的麻烦,别来阮家。至于诅咒,你是成年人了,你还信诅咒这鬼话?我就不信,你那个什么路提芬医生没有告诉过你,你爸撑不了多久,就算动手术输了血,也会直接死在手术台上。你该庆幸你没成功抽到我的血,不然的话,我不可能让你站在这里对着我的家人不断叫嚣。”
她瞥了一眼刚刚不顾一切冲出来的阮扬。
虽说这五哥脑子似乎有包,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五哥。
她终究还是要护住的。
“至于我五哥的事,我不知道详情,可是我不觉得我五哥会无缘无故去揍你的宝贝儿子,劝你还是回去好好问问你那个宝贝儿子,要是被我知道,是他挑衅我五哥在先,那么不管你那宝贝儿子去到哪个世界角落,我都会为我五哥讨回公道。”
“我阮酥很护短,麻烦孟家主千万要记住这一点,要是还敢出现在我家人面前,你要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让整个孟家消失在陵洲。”
说完,她收回匕首,往后退了几步。
“滚吧!”
孟运诚脸色铁青,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趟过来竟然会遭受这样的屈辱,他向来不是会甘愿忍受屈辱的人,正欲反抗,余光却看到了一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那树底下有台黑色迈巴赫,而迈巴赫的旁边还站着两个人,一个长相方正,一个……
说不出的矜贵慵懒缠绕周身,男人的神色清冷淡漠,好看的桃花眼微眯,不容忽视的危险。
陵洲没有这样长得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只除了,一个月前莫名来到陵洲的那一位。
孟运诚浑身一颤,眼底带了几分畏惧。
刚刚他就发现阮酥是坐着一台车子过来的,同行的似乎还有两个人。
只是当时,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阮酥的身上,并没有过多的留意这两个同行的人。
如今一看,难不成阮酥是坐着他们的车回来阮家的?
阮酥怎么会认识这一位大人物?
孟运诚这下子不敢再嚣张了,他深怕阮酥跟这一位有关系,头也不抬地招呼底下的人快速离开。
没消一会儿,阮家大门前便重新清静下来。
阮扬第一个上前,眼含泪光地把手搭在了阮酥的肩膀上。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哪怕这种时候还记得哥哥我,哥哥我……哥哥我……以后再也不偷偷扎小人骂你了,我保证!”
阮酥面无表情地拂开他的手。
“原来你还扎小人骂我?我后悔了,我刚刚就不应该说那番话,我应该让孟家的人把你往死里揍,让你长点记性。”
见她要走开,他禁不住哇哇大叫起来。
“阮酥你没有良心!我可是你哥啊!我自己还不会爬的时候就先学会给你换尿布,你怎么舍得我被人揍?你舍得吗!”
可他还未得到回应,老爷子的巴掌就率先落下。
“你这个孽孙!你刚刚对孟运诚挺横的啊?你现在再横一个给我看看啊!老子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你直接站出来给我拉一箩筐的仇恨!谁让你出祠堂的?你继续给我跪去!再给我跪个三天才准出来!”
阮扬哀嚎:“爷爷,再跪三天的话我的膝盖要废掉了!”
“废掉就废掉,省得你整天出去给我惹是生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