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骨倒只是骨头错位,看起来好像折了一样,实际上并没有折断。
范桶看见自己儿子的凄惨样子,大怒。
当场就要带上村里的其他人来福佑窝村报仇,还是被他小儿子拦住了。
他的小儿子分析说福佑窝村人有练家子,30几个人打伤了他们100来人。
而那100来人都是村里的青壮年,青壮年都打不赢,那剩下的老弱去报仇,那不等于是送羊入虎口。
自己一个村的人都被打伤了,这是事实,完全可以去官府告他们村。
范桶送大儿子去了县上医馆后,就去找了妹妹,伤心的哭诉全村人被打得多惨多惨。
知县夫人去医馆看见侄儿脸胀得像猪头,一只腿上了木板夹子,又心疼又愤怒。
知县夫人回去后立即要知县派人去捉拿福佑窝全村人,知县被吵得无法,也确实想去看看,什么样的人,竟然敢住狼窝。
他知道上面安置了难民去各村,像这样全村人单独安置为一个村子的,还是第一个。
这件事是上面直接办理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既然安置进了狼窝,说明这个村的人得罪了谁,人家才故意把他们安置到狼窝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仇大恨,才安置去狼窝,被狼把全村人吃完了,也没有人会说啥。
狼啊,当然要吃人了!
知县答应自己的夫人,第二天就带人去把那个村的人抓起来,到时候任由夫人出气。
怀阳和云啸飞骑着马拼命地往安平城赶,两人要在天黑关城门前进城。
安平城城内虽然破旧,城门确很结实。
关城门必须要两个人用力推,才能把城门推动。
一扇城门已经被关起来了,另一扇城门,推城门的两个人正在用力推。
云怀阳和云啸飞骑马飞奔到城门口,刚下马,守城门的就呵斥两人退后,不许进城。
云啸飞知道此时如果拿自己的路引,肯定是进不了的。
他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拿出了云流水给他的将军府木牌,想试试看这些守门的人认识不认识。
正呵斥两人的守门官一看见眼前的令牌,吓得冷汗直流。
“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马上开门。”
守门官慌忙让人把门大打开,让两人进去。
云怀阳和云啸飞二话不说,骑上马就朝城里驶。
进了城,两人进了一条巷道,下来牵马。
云怀阳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这牌子还真有用!”
云啸飞:“妹夫不会骗我们的。”
云怀阳:“现在怎么办?我去问路去粮店?”
云啸飞:“我们俩一起去,要是能看见威猛,看他有没有办法解决,能解决的话我就不去找我爹的义兄了。”
两人牵了马,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粮店。
保管家看见两人,惊奇的问:“大少爷,你们怎么找来了?”
云啸飞眼睛四处看,没看见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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