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慌忙上前来检查小姐哪里磕伤了,发现并无大碍,只是晕了。
就进屋扯了床棉被,把云欢喜裹起来,然后等着剿匪结束。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我是刘雀,我来接你了。”
云刘雀跟着剿匪军士们也冲到了山上,他高声喊着,希望他的少爷听见声音回应。
他没有等来少爷的回应,看见了晕着的小姐。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姐她?”
云刘雀吃惊的问,还以为小姐也被山匪抢上山来了。
“她杀了那个头头,吓晕了。”
咸猛抬了抬下巴,点向地上已经不流血的山匪头目。
云刘雀更惊讶了,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小,小姐杀……杀的?”
威猛点头,云刘雀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云欢喜悠悠醒来时,看见的就是云刘雀那鼓凸的眼睛。
“刘雀?”云欢喜试探着喊。
云刘雀像刚从定身状态苏醒一样,扑通就跪了,又哭又笑。
“小姐报仇了,老爷,少爷,小姐为你们报仇了。”
云欢喜掀开棉被站起来,问:“你喊啥?兄长呢?找到了?”
她四处张望,没有看见云欢乐,反而看见了威猛。
“你怎么也来了?”
“夫人不放心你,让我来保护你。”
威猛本想说来追你回去,话溜到嘴边改了词儿。
这都已经到了土匪窝了,还追回去干啥,只能是保护了。
“快,帮忙找人。”
云欢喜又踢了地上的云刘雀,“还不去找人,磕啥磕!”
三人敲开了后院所有房间的门,都没有看见云欢乐。
三人又去前院,那些山匪们活着的都被绑了聚在一处。
云欢喜和云刘雀一个个去仔细辨认,没有。
两人又去死人堆里仔细辨认,还是没有。
小将通过审问,结果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抓过一个书生。
关键一点是他们没有马,附近其他山寨也没有哪家是骑马打劫的。
因为这里的山全是山路,马跑不开,养马又耗粮草,所以没有山匪养马。
他们运送抢到的粮食,都是用独轮车运上山的。
他们也提供了一个消息,就是前段时间有一支北地山匪曾路过他们这里,那些山匪赶路是骑马的。
云欢喜听了又气又急,再次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躺在家里的拔步床上。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照旧是秋儿那张清秀的脸,让她有一阵恍惚,好像自己又是刚穿越而来。
秋儿看见小姐醒了,高兴的又哭又喊:“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桃儿在外间听见秋儿的喊声,慌忙往外面跑,边跑边喊:“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云夫人和大伯母就在外厅,听见了急忙快步进屋。
大伯母还吩咐人快点去请大夫来。
“欢喜,你个死妮子,想吓死你娘啊。”
云夫人到了床边,一把拉住云欢喜的手就骂,泪水随着骂声滚滚流淌。
大伯母也站到床边,泪水涟涟,声音哽咽:“你这一晕就是一个月,请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好你,你娘真的差点就去了。”
云欢喜大惊,她竟然晕了一个月,张嘴问:“娘,我怎么了?”
声音沙哑,像老妪之音。
“夫人,大夫来了。”桃儿喊道。
于大夫提着药箱,迈过门坎进来。
云夫人和大伯母让开位置,把云欢喜的手放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