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喜第二天大早,就把族长家的地契交给保管家,让他去镇上找买主,把这些地卖了。
当然,她也让保管家改变一下装扮,不要让别人认出他是谁。
她相信以保管家多年的管家能力,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她想象着族长一家看见自己的地成了别人的,那种痛彻心扉的样子,她心里就特别舒爽。
这个国家的土地只要有地契,就可以进行买卖,不会需要核对身份信息之类。
保管家的办事效率很快,中午回来时候,族长家的地就已经全部卖了。
买主居然是自己村的里长(相当于一个村的村长),里长是云家族人,平时在云家村里没有多大话语权,主要原因是人年轻,云家族长霸权。
今天刚好里长在镇上,遇到了卖地的保管家。
保管家此时是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胖子(衣服里给他塞了稻草,所以看起来胖),他看见里长时,故意让里长听见了他要卖土地的话。
里长虽然知道这些土地是族长的,也没有害怕不敢买。
他和保管家在官府当面办理了购买手续,立即更改了地契。
云欢喜得知这事后,为里长点了个威武的赞。
想必里长平时也受够了族长的威压,能让族长难受的事情,他应该是非常喜欢去干的。
这事当天就爆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当天早上,族长家人在早上和上午都没有看见族长,就觉得很奇怪,然后在全村寻找,结果都没有找到。
最后还是族长大儿等到昨天晚上老爹说的要去取一包粮食出来磨大米,他就专程去后院看了一下。
结果就发现在地洞里被人打得半死的族长。
同时也发现,整个地窖里的粮食没有了,装地契的箱子也没有了,包括箱子里的金子。
族长大儿差点就晕厥过去,被他兄弟一把捞住,才没有躺下去跟着族长并排躺了。
兄弟二人手忙脚乱的把族长抬上去,就去请大夫来诊治。
说来也讽刺,村里是没有大夫的,只有云欢喜家有一个专职大夫。
族长小儿到云宅去请大夫,云欢喜怎么让自己家的大夫去给仇人治病,理所当然的拒绝了。
族长小儿倒是能伸能缩,说了挺多好话。
但是云欢喜用一句“我的母亲被族长打伤,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的理由,拒绝让大夫给族长看病,又让村人说不出见死不救的话来。
同时,被爆出的还有史渣渣和五族叔都在夜里被打了。
族长半昏半醒中,不停的喊着求地主饶命。
村民就有猜测说是族长去打了地主夫人,地主回来帮夫人讨公道。
所以,有人就认为族长和史渣渣五族叔这几个人应该是地主的鬼魂所伤。
最后,三家人借用了里长家的牛车去了镇上治伤。
族长大儿去官府报丢失案,刚好碰上了办理了新地契的里契。
新地契已经办理了,旧地契失效,族长家的地就不再属于他们家了。
地主大儿在衙门就跟里长争论起来,里长让他马上在衙门告状,看看到底谁能拥有土地。
结果显而易见,新地契是有效的。
如果族长小儿继续吵闹,将被按律打板子。
族长小儿回去医馆,看见族长醒来了,就把里长买了自家地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