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最近她好几次有这种感觉。
就像是黎司期写字,明明之前他的笔法偏浑厚,但最近一次,他在她面前写,竟然是清古偏薄,那个字迹像又不像,形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可是骨却是相似的。
原来黎司期也会写这样的字体,写得太过相像,一时间都好像透过字迹看见了少卿。
他从背后搂住她,让她坐在他怀里,随手在她露出的大腿上写了个“期”,墨汁浓郁深邃的黑游弋在极致的白上,丝滑冰凉的毛尖在她肌肤上撩行,文雅但放浪。
硬狼毫强势得厉害。
她想躲他还按住她的前腰不让她躲。
这种字迹出现在她大腿上,她莫名的过电,羞怯难当。
她分得清写字的人是黎司期,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控制不住的。
空调开得再暖,哪怕暖到她是穿着短裤的,她都感觉自己腿上那个期字又凉又滑。
少卿的字,黎司期的期。
而黎司期还一直垂着眼皮低着眸看她的大腿,看字有没有写好。
让她莫名羞耻。
他不知道他的举动不单单是在她大腿上写字而已。
也许因为长处相似,黎司期和少卿总有一些地方会有莫名其妙的巧合。
就像和一个音乐家谈恋爱,就总能在第二个音乐家身上找到类似的共同点。
她老有一种心里痒痒的感觉。
黎司期刚有点像少卿,又摸着她的腰:“姐姐,收了我的礼物,不跟我接吻?”
她侧眸看他,忽然道:“黎司期讨厌鬼。”
黎司期抱紧她,从后面搂着她的动作加权,声音带着点威胁:
“送姐姐东西反而成了讨厌鬼?”
她转着手上的戒指,眼睛发酸:“讨厌鬼就是讨厌鬼。”
他觉得好笑:“讨厌我还是讨厌鬼?”
“你是鬼?”她毫不犹豫反问。
黎司期慢条斯理和她开玩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死很久了。”
她把眼泪收回去,直起身扒拉着他的肩膀,霸道地压着他:“那我要试试和死鬼接吻,我看看是不是死很久了,味道怎么样。”
黎司期反而微微后仰脑袋,不让她碰。
她非要亲,一直扑上来,黎司期抓住她的肩膀,她像电钻一样钻过来想碰他。
他幽黑的眼晶亮,薄唇懒淡:“姐姐,我很贵的,这么容易就想随便蹂躏我。”
她看着他清俊的脸。
说起来,他最近身价的确猛涨,在拍卖师里红得发紫,以至于这么小众的职业也被他带进公众视野里。
她不服气:“多贵?”
手已经抓着旁边的支票准备砸他了。
然而黎司期却面不改色给出一个答案:
“一夜八百。”
杜晚歌和他对视:“?”
他气定神闲,她感觉自己头顶在冒蒸汽,像烧开水的盖子一样从通气洞里冒烟。
她歪头:“行,一夜八百是吧。”
她伸出手,直接伸进他衣服里,直着腰和大腿倾身过来亲他。
她动作急切,他衣摆被她带起,在他衣服里摸的时候,手臂带得他的上衣被撩起一截,露出一段腹肌。
她把他压在飘窗的羊绒毯子上,按她的力气压不倒他,偏偏他配合。
他微微岔着腿,任由她挤在他腿间,完全被她揩油来揩油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