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赵陵洲准确答复之后,她们斗志昂扬的下去了。为了不辜负殿下的心意,她们要从现在开始更努力才行。
赵陵洲揉了揉太阳穴,姑娘们嘴巴未免太密了。
“我上次······”赵崇山目光灼灼的望着赵陵洲:“就想说了。”
赵陵洲抬头:上次,那上次?”
赵崇山:“你和林文檀说那些女子比起回家更需要冤情大白。”
赵陵洲不解:“这有什么问题么?”
赵崇山正色道:“没有问题,我只是想说,你总是能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赵陵洲突然不自在的摸了一下脖子,视线不敢对上赵崇山目光:“哦,你老是这样一本正经的夸我,我会当真的。”
赵崇山却不解赵陵洲的态度起来:“我从来不说假话。”
赵陵洲却恶声道:“用得着你夸。”
赵崇山:“?”
“殿下,清教司的姑娘在安镇司后门想要拜谢您。”林文檀走过来,在赵陵洲耳边说道。
赵陵洲今日被人谢得够多了,有些莫名的惶恐。便说道:“让她们回去吧,本王知她们的心意了。”
林文檀去了一会儿就又回来。
“殿下,清教司的姑娘们说,以后若是殿下有用得到地方,一定万死不辞。”
赵陵洲失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本王现在真的不缺万死不辞之人。”
林文檀再一次离开之后,赵崇山疑惑道:“为什么拒绝?”
赵陵洲:“啊?”
赵崇山:“你上次说想要弄一个情报机构,清教司会是很好的据点。”
赵陵洲:“还是那句话,她们在这个世道上已经活得够艰难了,我就不添乱了吧。”
——
自左相从安镇司被放出来了,太子就趁夜悄悄进了左相府。
原本太子以为左相会对他的搭救而感激在心,却没想到左相在看到自己之后,眼神冷得厉人:“太子如今想起老夫了?”
太子试探的看着左相:“舅父何如此言?”
左相:“你用江家的船队运什么,你心里有数。”
太子还想狡辩:“舅父,孤真的只是借来运寿礼。”
左相见太子还不承认,摔笔而起:“那张远卿的血书都已经到了隽王殿下那里,你还瞒我。这些年我知你贪墨了不少,但老夫以为你只是奢靡了一些,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没想到你竟然将主意达到军队的粮饷上。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行事越发胆大妄为。你居然还利用我儿,让江家的船队给您运送那些贪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