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烈日挺身望,谁人不晓藏乌金。
池和沐细细品了这一首诗,觉得“藏”字用的极为妙,他仔细想了想是哪位大诗人所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打算拷问拷问赵来神,而赵来神也摇了摇头。
正好任全、钱繁、大黄、孙轲、波波、哈哈拿着各种饮品来到了闲花亭口,钱繁停住脚步,说:“怎么样啊,大教授,这首诗写的怎么样。”
池和沐说:“这首诗写的是向日葵吧,而这里你并没有种植,是因为用诗意来表现吗?”
钱繁微微一笑,说:“这不愧为大教授,的确如此。源远流长的诗词是华夏文明最灿烂的文化之一,用短短几个字,就能散发出无限的魅力,虽无向日葵这一个事物,但是这首诗却体现着向日葵的精神气节,也相当于在满片的花园中出现了它。”
池和沐不由得感叹道:“冒昧问一下,这是谁写的,我觉得‘藏’字是最好的一个字。向日葵一般在夏季盛开,它能够抗住烈日的摧残以及风吹草动的影响,这种气节可不是谁都有的,而且它身上的籽,虽是黑色或灰色的,但里面正是蕴含着阳光的精华。所以‘藏’字最妙。”
孙轲见钱繁在亭子外站了很久,就接过了钱繁手上的杯具,放到了里面的圆形石桌上。钱繁对池和沐说:“当时,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下阕,直到看到了向日葵的花籽,也就是你说的籽,才联想到太阳的别名是乌金,向日葵在夏季傲骨嶙峋,怕是喜欢藏东西吧。”
听到这话,池和沐扶了扶黑色的眼镜,笑了起来,那张脸虽处在阴影地,但还是很白,他说:“又傲骨,又调皮,很可爱啊。我看这首诗,缺个题目,就叫做《向生》,向日而生,向生而存,向存而活,也符合今天要做的事情。”
钱繁两手一拍,说:“真好。”
哈哈已经听了半晌,知道二人兴趣相投,也想参与进去,但他对诗词根本不熟悉,只能在文件上多多下功夫,多找些漏洞,为写文章添砖加瓦。
桌子上摆放着两壶咖啡,两壶茶。这两壶茶,一壶是钱繁最喜爱的菊花茶,另一壶就是曾经的林东青最喜爱的绿茶。为了不串味,一人三个杯子,按照喜好来添茶或倒咖啡。
大家都坐到了位子上,任全和钱繁坐到了面对着大门方向的主位,按照男左女右,任全是在左侧,钱繁是右侧。其他人就不讲究了,池和沐、林东青、涂可可坐在了任全的左侧,孙轲、波波、哈哈坐在了钱繁的右侧,赵来神和大黄面对着任全和钱繁。
钱繁先介绍了开亚森林的大致情况,森森是自然世界的一部分,不能开发是第一原则,如果非要强行干涉,就会遭到大自然的报复,这是对人类极其不利的,当然,这是对于人类来说是自私的想法。大公无私的想法就是,保护它,远离它,才是尊重自然的。
里面的生物不计其数,一旦有了现代化的干扰,以森林为营养源泉的生灵就会不习惯,它们可能会做出过激的行为,甚至是灭绝。正所谓:天地有轮回,自然需万物,每一个生命都是关键的一环,如果一条链子断了,那么将会牵扯其他的链子,导致生物链的大崩盘。
开亚森林位于安初城的东北方向,虽远,但是在自然面前,人类如同尘埃一样,所以不容忽视。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切皆有因果,种下什么因,将会生出什么果来,而得到了什么果,将会有什么因出现。
林东青听这些话似曾相识,他隐隐觉得这些同他所创作的小说一样,来自于灵异事件,又与自然相关,一切都是如此的神秘,一切都像是深渊一样,它会从里面伸出一双手迎接着自己。
他身体又一震,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涂可可感受到了,想要打断他,就低声说:“哥哥,你是不是想要尿尿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