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从矿坑里逃出来,就遭到了一大帮雇佣兵的围堵。
“迈德纳奇,你那小小的计划早就败露了。从你计划逃脱的那天起,你就该知道,你不可能成功”
“我可不这么认为,托尔瓦.银血”
“老鼠就是老鼠,都到现在了,还抱着可怜的希望吗”
托尔瓦一脸惋惜,他挥挥手,雇佣兵们把弃誓者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下手干净点,别留活口”
托尔瓦撂下句话,便转身离开。在这个偏僻黑暗的小巷子里,一场屠杀悄然的拉开序幕。
我可没心思看这两帮人谁输谁赢,直接扛着缇亚穿越混乱的厮杀。
不断的有尸体倒在我的脚边,这些尸体属于交战的双方。每时每刻,两边都有人倒下。
当我走到巷子口,双方的人数已经不到开始时的一半。
我扛着缇亚快速的向着马卡斯城的大门赶去,终于,赶在马卡斯城市卫兵全面封城之前,逃了出来。
警戒者奥兰德在城外马厩等候多时,我们一上车,他就迫不及待的催动马匹。
待到天光大亮,我们五人已经离开了马卡斯城的范围。
简陋的马车在边塞崎岖的山路上摇摇晃晃,很快就将边塞的群山抛在身后。
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只要出了边塞领.....
不远处路上的岗哨打消了我天真的想法,造化弄人,我们这帮逃犯还是遇上了最怕的事情。
“喂,停车,”
一伙马卡斯的士兵拦在车前,其中一人对我们道:“上面有令,临时检查”
其余士兵早绕到了马车的后面,他们盯住了我和塔尼亚
“一位士兵掏出两张画像。
“你看这两个像不像当初打探希讷矿坑消息的人”
我看到士兵手里的画像,心里一惊,画像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和塔尼亚。
到底是哪走漏了消息?该死的,百密一疏....
我慌忙的捂住脸,士兵们拔出武器,指向我
“你,还有你,下车,接受检查”
塔尼亚看了看我,然后战战兢兢的下了车。
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变了个颜色,顺带还多了两个“烂疮”
士兵们被我突然的变化吓得不轻:“喂,你搞什么?你的脸怎么回事?”
“我的脸?”
我装作无辜的摸向自己的脸,脸上的一颗“烂疮”掉在地上。
“糟了,我被感染了,我被感染了”我故作惊恐举着手不知所措。
士兵们被我莫名其妙的诡异举动吓得后退了半步,“你搞什么,什么感染了”
“唉!实话告诉你们吧,先前下车的那个是我老婆,车上坐着的是她的三个姐姐,我们村子有一种古怪的瘟疫,感染者最先是脸部长疮,最后全身溃烂”
“有病就去治,你们出去干嘛”
一位士兵说着话走上前,但看到我的脸色,他又退了回去:
“马卡斯城里也有好的治疗师,不需要出去”
我激动起来,大声嚷嚷道:“难道你们还没看出来,车上躺着的那两个是死人,我们是去安葬!”
塔尼亚大概是把我染病的话当了真,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我。脸上满是疼惜之色。
“伦德,我....”
她缓缓的向我靠近,我害怕这个好奇姑娘把我的脸上另一个“烂疮”给碰掉,慌忙的向后躲。
“别...别过来,我已经感染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