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莫知意准备去一趟大队长的家里,胡萍萍闻言眼神疑惑。
那表情好像是她要去找大队长麻烦。
“我去租房子啊。”眼见莫知意的眼神如同看小傻瓜,胡萍萍脸颊一烫,连忙哦哦了两声。
谢书韫整个人有一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气质,自然表示她也去。
陈红洁来了一句。“我也去认认门。”
莫知意回忆起上学时候,估摸着陈红洁纯粹是想和她一起行动,就和上学时候要好的女同学总形影不离一个意思。
四个人整装待发,刘海英大概是猜出她们要去干什么,摔摔打打的铺被子。
阴阳怪气的道了一声。“矫情。”
也不知在说谁。
傅清桃倒想附和,顾及来时候那几个狠戾的巴掌没敢,莫知意那时候的眼神真的是傲然又漫不经心,仿佛不将她放在眼里。
又仿佛…随手能把她打死。
傅清桃忍不住去想,莫知意难不成是个疯子?
想到那双永远似笑非笑的眼睛,嘲讽又漫不经心,与狠戾十足的傲慢。
傅清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心想她绝不和疯子一般见识。
夺笋暗暗拱火:“宿主,傅清桃的眼神以系统分析,写着你是疯子。”
它接着总结。“她觉得你是疯子。”
莫知意:……
莫知意笑意盈盈,语重心长的告诉它。“观察的很好,下次别再观察了。”
人类总是对陌生充满惧怕。
她瞥了一眼看似老老实实的傅清桃。
何况惧怕也不错,起码没有意义的麻烦能少一点。
天色将擦黑,四个人由胡萍萍带路出发去大队长家,一路上陈红洁和活泼的小鸟一样在耳边叽叽喳喳。“知意明天就要上工了!”
“也不知道上工会分到什么样的工作!”
“我二表姐说上工可累了!”
“知意你什么时候去县城啊?咱们一起请假去县城买东西,我手上有牙膏票,对了你那有没有啊?”
“没有的话咱俩可以换一下,我二姨夫在牙膏厂上班,他们厂子年年发牙膏票。”
莫知意看着陈红洁小嘴叭叭叭一直没停过眼神疑惑,她偶尔话也多,但不至于话痨成这样。
陈红洁感觉一道视线一直看着她。
四目相对,看出莫知意疑惑的点陈红洁不免脸颊发烫,期期艾艾道。“我就是有点紧张。
这年头大队长属于地头蛇,而不少知青算不上过江龙。
可以说他们的衣食住行,全都仰仗着村里的大队长。
不同于莫知意白天已经打了个照面。
给大队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陈红洁确实有那么几分紧张,折射其中的含义或许是她对未来紧张又茫然。
“快走吧,等会天都黑了,说不定大队长家睡得早。”谢书韫一路神情冷淡,见状催促了一句。
胡萍萍一边引路一边惊讶道。“上工有什么难的?”
此时的陈红洁,还茫然不知大队名人胡萍萍话里的意思,眼睛布灵布灵的问。“上工真的不累吗?”
“当然不累!”胡萍萍斩钉截铁。
说话间几人已从村西头的知青所,来到大队长家门口。
大队长晚饭喝了点小酒,自然这个点都没吃完饭。
天色微暗,再喝点小酒,真是惬意!
杨大队长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门外就传来胡萍萍一声高喊,大队长这一口酒险些呛到肺里。
脑瓜子也条件反射的生疼起来。
大队长媳妇正在地下收拾桌子,闻声抬头看了看大队长。“好像是胡知青找你?”
大队长板着一张脸无奈道。“你先出去看看。”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队长酒也不喝了,拿起一根旱烟用火柴点着,吧唧吧唧的吞云吐雾。
大门外面,大队长媳妇见四个女知青结伴过来少见的晃了眼。
实在是一个个水灵灵的,不说女知青们干活怎么样,光看这身条长相,任谁看着不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