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芊羽出门去太守府,路过卖糕点的店,就想进去买一包桂花糕,结果只剩下最后一块,于是魏芊羽便只买了一块儿。就在她拿着要走的时候,身后也进来一个人要买桂花糕。
“不好意思公子,最后一块桂花糕刚刚已经被买走了。”
“啊!我居然又来晚了!”成庆汇长长的叹了口气,哭丧着脸,“能再给我做一块儿吗?就一块儿。”
“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家的糕点只会早晨出炉,下午不再做新的糕点。”店员为难地道。
“已经三天了,我每天都来,每天都买不到,唉,我真是命苦啊。”成庆汇语气夸张地叹气,“我就是想吃口云州城的桂花糕,怎么就那么难呢?”
“要不我们一人一半?”魏芊羽拿着刚买的糕点举到成庆汇面前。
“当真?”成庆汇的眼睛已经粘在了糕点上。
因为纪长风受伤,这两天的工作都落在了成庆汇的肩膀上。成庆汇也是一直泡在卷宗中,未曾休息。所以,他显得格外憔悴,也格外凌乱,就连衣裳都染上了些脏污。
魏芊羽看着这样的成庆汇,又看他这幅急于吃东西,眼睛都粘在了桂花糕上的模样,还以为他是个饿坏了的穷苦人。
于是,魏芊羽将另一半糕点也给了他:“我也不是很饿,现在也不是很想吃,干脆都给你吧。”
成庆汇的眼睛都亮了,只觉得魏芊羽真是个好人。他接过糕点,正想掏出银子给魏芊羽,魏芊羽就已经先行离开了。
成庆汇只能看着手中的糕点夸道:“真是个好人。”
魏芊羽之前在家就和魏院首讨论过云州城瘟疫的事,所以,她这次是带了魏院首开的药方来的。
郭风瑜看着魏院首开的药方,又和自己这段时间和其他医者一起开的药方做对比。
“原来还可以这样用药,魏院首用药果真大胆。”郭风瑜不禁地感慨,“又学到了,我知道这次纰漏在哪儿了,我立马就改善药方。”
“好。”魏芊羽点头,“我来之前,祖父特意嘱咐我这个药方,他也只是根据所听说的症状开的,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样。所以我们在使用时也要做出修改。”
“自然”郭风瑜点头。
魏芊羽看着他将药配好,两个人一起在药房里煎药。药房里一共八个药炉,同时煎药。
魏芊羽一边掌握着药的火候,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们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朝暮的胳膊上还有烧伤?”
郭风瑜挑重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魏芊羽。
“什么?皇帝要害朝暮!”魏芊羽不可思议地喊出声,“朝暮可是他的亲姑姑啊!”
“你还记得之前朝暮身体孱弱,吃的药和饮食相悖的事吗?”郭风瑜问。
“自然记得,那时朝暮还因为这事调理一段时间。”魏芊羽说完之后恍然大悟,“哦!我一开始只以为是小丫鬟不懂这些。原来那件事情也不简单,你是想说,那个时候就是皇帝在害朝暮了吗?”
郭风瑜点头:“那个丫鬟是皇帝的人。”
“这是为什么呀?”魏芊羽将自己的疑问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猛然想到了答案,“皇帝在忌惮朝暮!”
郭风瑜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