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孟义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吴四海天还没亮的时候,又去找了吴三福。问吴三福借了一大笔钱!”
“孟义,王爷问你怎么杀人的?你说这个干什么,借钱还和杀人有关系了啊?”徐军师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杀人经过了。毕竟孟义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能让他赞扬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别急啊!军师,你听我讲啊!本来,杀人这种事情越保密越好,可是吴四海为什么在距离杀人后几个小时才去找吴三福借钱?可见也是深思熟虑后,准备一条船坐到底了!这小子以后没得选了!”孟义乐呵呵地说着,“据吴四海说,他小时候,隔壁邻居一家三口在一个冬夜全部死在了屋内,当时三人全部是死在被窝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家里的钱财也没有少。死得非常安详。当时,他们觉得太奇怪了,除非是见鬼了!当地的县太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还专门请了仵作来验尸,得出的死因是烧炭!冬日寒冷,穷苦人家的取暖方式往往是烧炭,但是一般都会让窗户留有缝隙,通风。可是那天大雪纷飞,实在太冷了。一家人在被窝里,暖暖的,加上天色又不好,直到炉灶里的炭火烧完,他们都没有发现。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们就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当时,周围的乡里邻居都对这样的解释觉得不可理解,可是,谁也没有勇气是试一试,这样是否真的会死亡。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吴四海,却觉得这一切太神奇了。他还抓了一只流浪狗实验了一下,发现果然。灭了火的木炭,在密闭的空间能够致死。于是,他再告别了吴三福后,就买了两斤牛肉和三瓶二锅头去了监视点。赵四和赵乐正在愁漫漫长夜,看着韦府的大门难熬呢!可是,碍于朱老六的命令,他们也不敢随意出去走动。看到吴四海,本就是熟络的,自然非常高兴。吴四海借口有点冷,就在屋内生起了火炉子。再把他们灌醉了,怕事后被发现,吴四海连迷药都没敢用!烈性的二锅头,一人一斤,不醉才怪。然后把他们扶上床,盖好被子。把酒菜都收好,甚至指纹都擦干净了,锁好门,从窗户出去了。”
“这个吴四海也是煞费苦心啊!我估计朱从斌不会相信是意外吧?”徐军师说道。
“那也只能是让韦阁老去背锅了!毕竟监视的是他府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孟义笑着说道。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三个人的谈话,是宁伯。
“启禀王爷,门口太子府的太子妃求见,说是来看看王妃的。王爷,您看,要让她进来吗?”宁伯说道。
“哦?让她进来吧!不要带太子妃去篱落院了,就去花园那里,顺便准备点茶点之类。”宁泽琛吩咐道。
“孟义,你去趟篱落院,马上把王妃请来。我有话嘱咐!”宁泽琛说道。
“王爷,看来今天这个太子妃来得可真是很是时候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我们的宰相爷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徐军师说道。
“他是狗急跳墙了。最近在朝堂之上,我明显感觉到了皇后对他的疏远,朱从斌急着要向皇后表忠心,当然拿我开刀是最好的!军师,既然,人家都已经光明正大地上门了,我们总要给她看到点什么吧!”宁泽琛笑吟吟地说道。
“属下明白,立马去安排!”徐军师匆匆走出了书房。
清欢被孟义领进书房的时候,脸色还是不太好。毕竟虚脱了,因为肚子问题,吃什么拉什么,到最后清欢干脆水都不想喝了,怕上茅房。要不是刚才徐大夫的药起了效果,她估计此时还在茅坑上呢!
“王爷,你急着叫我来,有什么要嘱咐的吗?你要我说什么?”清欢说道。
“哦?你知道?”宁泽琛倒是也挺欣赏清欢这样直言直语的性格,不用费劲去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