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啦,抓——”宋小慈也想起身,可是胸口那一掌太疼了,一丝鲜血从他的嘴里渗了出来,他又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人群中出来一个粗布汉子,“哎呀呀,这是咋的啦?他们都受伤了,大家帮帮忙啊!别到时候说我们通县人都是冷血的人!”汉子一边说,一边扶起了地上的侍卫,只见他一只手扶在倒地侍卫的腰上,一只手往用力一提。人就被他拉了起来,似乎这一切都太快了,粗布汉子才呵呵地说道:“俺是砍柴的,大兄弟可别介意我粗鲁了。力气大,习惯了。”
侍卫名叫沈广福,在站起后,又哎呦了一声,连忙拉住了大汉的手,说道:“好汉,我的腰直不起来了。今天也是倒霉,都摔了两跤了。报官啊!帮我报官,我有很重要的东西都抢掉了!”说着,沈广福又想往前追去,可是腰明显使不出力,又瘫软了下来,还好粗布男子紧跟在后,才免得摔倒。
“大兄弟啊!还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呢!再说你现在要是再去追,只怕那贼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啊!快快快,那边的兄弟,把地上的还有一个兄弟也扶起来啊!”只见另外两个围观的男子也扶起了宋小慈,此时的宋小慈那个痛,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又不像沈广福,是习武之人,根本吃不起这痛。宋小慈表面装作焦急地说着:“我的东西啊!我的东西啊!我回去怎么向我家老爷交代呢!快,我要去追啊!咳咳咳......”
“我们扶你们去医馆吧!前面就有!别到时候落下个终身残疾,那可就麻烦了!”一人说道。
“是啊,还是命要紧!最近我们通县也不知道是不是动了太岁这么不太平!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就敢抢东西。”一围观的人说道。
“抢东西算什么,你忘记那个秦老爷的三夫人了吗?还是在大街上被飞天豹掳走的,真他么是邪门了!”一人说。
“还是平时少出门,不露财!世道不太平啊!”一人说。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宋小慈和沈广福被送进了不远处的“仁心堂”。
“大夫,大夫,快来瞧瞧这两位兄弟,好像受伤很严重啊!他们当街遇到劫匪了!”粗布汉子一进门就喊道。而另外两个扶着宋小慈的人,看到大夫已经出来,也就转身离开了医馆,他们可不想最后被宋小慈他们两个讹诈了,说是他们推倒的,才导致受伤的。人心叵测,还是明哲保身的为好!他们能够做的就是发了善心把他们送进了医馆了。
大夫轻轻地解开了宋小慈的衣裳,在裸露的胸口,很明显地看到了一大块红色,很明显是被刚才那个劫匪一掌所致,大夫在四周按压了一下,又触摸到红色皮肤上。只听到宋小慈“哎呦”一声,眼泪都要下来了。
“大夫,这位兄弟怎么样啊?要紧吗?会不会影响他走路啊?”大汉问道。
“这位兄弟受了一掌,看来这个人是习武之人,但是他似乎也没有使出十足的掌力,否则他早就毙命了!虽然没有造成骨折,但是五脏六腑还是受到了剧烈地震荡,导致你会觉得痛,甚至轻轻咳嗽,都有牵动的感觉。所以近阶段,你要静养,不能剧烈活动,正常的走动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奔跑,这样动用了全身器官,会让你疼痛加剧,甚至吐血!......”大夫继续在关照着注意事项,可是粗布大汉的眼神却四处飘荡,不再集中在宋小慈身上,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样子。
“大夫,还有一位受伤的兄弟呢!好像他更严重,我看他刚才想起来跑,可是一下子又坐回了原地!”大汉说道。
“我看看。你是哪里觉得痛啊?”大夫问道。
“腰,我的老腰啊!”沈广福一只手托着腰,一遍龇牙咧嘴地说道。
大夫掀开了沈广福的衣服,轻轻地在腰部揉捏着,突然只听到“咔擦”一声,以及“哎呦”一声,沈广福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