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豪车井而有序相继停在酒会门口,商界大佬身着盛装和着女伴入场。
商家时隔十多年举办商业酒会,入场券一券难求。
今晚能挤进来都是在社会拥有一定的企业,在这种场合不单单是参加个宴会这么简单,里面卧虎藏龙,每个人一入场就到处社交,都为自家企业寻求新机遇。
宴会厅里的男士女士都在忙着社交之余,也时刻追寻东道主的身影,倒是不也强求能与商家合作,但凡能讲上几句话,被身后的媒体造造话题也是好的。
商濯一直在监控后台注意宴会厅的动向。
终于,酒店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捕捉到一辆加长版迈巴赫正在驶过来,后面的宾利始终和它保持着一个过于安全的安全距离。
加长迈巴赫十分高调地停在酒店门口,袁晴衫挽着孟向远满脸高傲地从车上下来,身后还跟了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后面那辆宾利停在几十米开外。
袁晴衫目光到处打量,好像看到了什么,眉头明显不快地蹙了蹙,身边的少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后戏谑地笑了笑。
商濯正想看他们的视线终点是什么,程肆就进来了。
“老板,舒可可小姐在找你。”程肆恹恹打断了他。
商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没回头,“她在哪?”
“大厅。”程肆表情淡淡,提醒,“舒家那边来人了。”
就差没说你现在出去就要被人家介绍女婿了。
没看到他们的目标方向的东西,商濯只好把目光从监控视频移开,“那我去一下。”
程肆瞪大眼睛:?
这还去?
上赶着给人家当姑爷吗?
商濯看他站着不动,还把他出去的路都挡了,他问,“你有意见?”
“我有意见,你就不去吗?”
商濯淡淡:“不会。”
“那没有。”程肆垂着头往旁边让路。
看着老板潇洒的背影叹气。
果然!果然啊!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
酒店门口。
“哟。”袁晴衫整了整脖子挂着的绿宝石,眼里都是鄙夷,“好歹也占了个副总的头衔,竟然甘愿给你的好大哥当起看门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果真随了你爹,永远都扶不起的阿斗。”
商旻在里面消化完即将要在酒会发生的事,出来透口气,晾了会儿风后发现没事可干,于是他干脆和酒店大厅经理在宴厅入口处迎宾。
没想到他仅仅站在这就激起了袁晴衫的贬低欲望。
商旻此刻十分庆幸自己刚刚在知道当年的真相后没有为眼前人产生过一丝动容。
孟渝从头到脚打量着商旻,眼中多了一些不该是十七八岁孩子该有的东西。
嘲讽、鄙夷,以及某些无法言说的东西。
他笑了笑:“原来你就是衫姨的孩子啊,久仰大名。”说着乖巧地看着袁晴衫和孟像远,问:“那我是不是应该喊他一声哥啊?”
商旻眼神都懒得给他,袁晴衫能教育出什么正常人,他有点同情那位早逝的孟夫人了。
“是啊,小渝和小旻应该多来往,多增进感情。”孟向远笑着做和事佬。
商旻哼笑:“抱歉,我们家只有三个妹妹,我还没有给外人当哥的习惯,请吧,三位。”
孟渝眸光一暗,很快,脸上又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