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自己老爹和老妈分居这件事情,毛利兰也是痛疼不已。
始终想不明白两个到底是为什么要分居,只是记忆中依稀记得爸爸妈妈大吵一架后,家里就再也见不到妈妈的身影。
园子拿着手中奶茶,想起以前毛利大叔之前在警视厅。
“没记错的话,小兰你爸以前可是警视厅的王牌,可没想到自从分居后居然辞去警视厅的职务自己做起私家侦探了。”
“妃英理阿姨倒是分居后越来越厉害,现在可是有律政界的不败女王啊!”
园子眼中满满的崇拜。
毛利兰听着园子的话,脑中想着的是这几天梦中一直回响着一声枪响。
然后是自己妈妈中枪倒地的画面。
博物馆外,孩子们兴奋的讨论着今天的所见所闻,柯南则是站在灰原哀身边说着今晚的安排。
“今晚我要和毛利大叔一起见妃英理阿姨。”
“那个女人可是个敏锐的家伙,你说我该怎么办?”
灰原哀眼中并没有太大情绪波动,随口应道。
“少说话。”
简单明了。
“嘿嘿,也是,不过今天怎么没有见到安然哥啊?平时他不都是和你待在一起的嘛?”
工藤新一的问题也正是小哀现在所担心的问题。
自己的安安现在在哪?
博士开着车先送灰原回家后,在一个个送步美他们回家。
站在安安的别墅前,家里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也就是说安安还没有回来过。
这就很奇怪了!
就在自己在客厅思考时,一团黑线戳了戳自己的手臂。
“啊啊!”
突然而来的黑线吓了小哀一跳,不过冷静下来仔细看去,还是能辨认出来这团黑线是自己男人的眷属。
“你是不是真的安安的消息。”
那团黑线最后在地面上扭曲着形成几个字。
“主人危险!”
看到这段话后,小哀立马着急起来,可是安安面对的那些怪物真的是自己能帮上忙的吗?
地上的字再次扭曲。
“血宴,救救主人。”
看到黑线的话,小哀根本没有犹豫,立马回到博士家,找到自己以前剩下的血宴,一口饮下。
酒香在舌尖蔓延开来,周围的景色逐渐开始迷离起来。
团团血雾散去,血色的世界呈现在灰原哀面前。
还没有等她适应下来,周围瞬间盘踞出四五只长相怪异的生物。
“这些怪物能算的上生物吗?”
然而那些怪物还没有来得及行动,血色的天空就被一张遮天蔽日的黑布遮掩住了。
“妈的,怎么苦难领主的眷属会在这里!”
尖嚎声响彻天地,黑色的丝线就如同弑杀的魔鬼,在这一片天地它就是神。
而灰原哀则是脸色冷淡,“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这群东西缠斗,带我去找安安。”
如此冷淡的命令直接让夜游乐神浑身打颤。
其实女主人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好惹。
灰原哀脚下黑线缠绕,就像是一阵狂风将灰原哀极速带离这里。
她站在黑线上,表情冰冷,她只在意自己的安安,自己的温柔和爱也只会在安安面前呈现。
街道两侧的高楼上,四道身影注视着灰原哀快速离开的背影。
“黑雨衣,你说这个女人能救下苦难领主吗?”
小提琴家好奇的询问黑雨衣,毕竟这个家伙是他们四个中最了解那个女人的。
黑雨衣点了点头。
“苦难那个家伙对这个女孩可不是一般的宠爱的,他的一切都建立在这个女孩身上。”
一旁少有露面的血医说道。
“这个女孩要是死在血城,苦难那个家伙保不齐会将现实与血城都吞入腹中。”
那个时候可就出大问题了。
保护好她,至少在她见到那家伙前不能让她遇到危险。
大蜘蛛兮兮扭转着上身。
“哎呀呀,真的好羡慕她啊。”
灰原哀抱胸,这一路上那些怪物的数量不断减少,看样子应该是暗中有人帮自己清理了这些麻烦。
她看向前方,已经能看到那边的天空上盘踞着浓重的血气,那种程度就像是...天在滴血。
“这里是?未庙!”
和安安一起走过的地方,少女怎么会记不住呢!
只是当她踏入庙中,就不由的一颤,也明白今天路过未庙时为什么会有如此悸动了。
此刻安安正被包裹在一颗血茧中,静静的等待着破茧的那一刻。
灰原哀小碎步上前,将手按在血茧上。
出乎意料的是,茧中的常平安猛然睁开双眼。
血茧就像是一只活过来的猛虎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完全吞了进去。
动作之快让灰原根本来不及思考。
当双手已经没入血茧中时,茧中透明的液体接触到衣服的那一刻,滋滋烧灼的声音在衣服上传来。
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解灰原哀身上的布料。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灰原哀有些不知所措,可当整个人进入血茧中后,常平安眼中肆意的疯狂才是让少女最担心的事情。
“唔!疼,安安!”
常平安似乎没有理智一样,张开嘴直接咬在了小哀娇小的身体上。
光洁如玉的锁骨渗出丝丝鲜血将透明的液体染的有些血红。
灰原哀强撑着疼痛,伸出双手环抱着安安。
“安安,醒醒。”
这一次却没有唤醒常平安。
也许是压抑许久的疯狂在今日得以完全的爆发出来。
常平安眼中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血红的瞳孔散发着冲天的杀意。
灰原哀强撑着闭上眼,贴近常平安的耳边。
“安安,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我爱你,就算是你要吃了我,我也不会后悔。”
如净化世界的梵音在常平安耳边低语。
小哀此刻一展无遗的暴露在常平安面前,而常平安也是如此。
她感受着常平安野兽般野蛮的攻势,自己隐藏十八年最柔软的地方正在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悄悄打开。
这一次没有少女的羞涩,只有少女等待被心爱之人摘取的期待。
因为情之所爱,本就如此。
常平安重重的呼吸打在耳边,一次次贪婪的吸吮都让精神颤抖一分,擅长思考的她在常平安一次次的攻势下,思想变得迟钝,大脑中陷入空白。
明明知道在这样下去会万劫不复,明明知道最后永远会沦为安安的玩物,可是身体根本无法听取大脑的指挥。
从最开始的疼痛,到身体逐渐开始配合自己的安安,再到全身心的完全沉浸进去,这段历程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