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卷书盯着我手中的药碗,十分可惜地摇了摇头道:“唉!说得对有什么用,没有人肯听啊!”
我立马会意一口气,把药碗中的药全喝完了,然后把空药碗塞给周卷书后说道:“咳!谁说没有人听的?!我听!”
我和周卷书对视了一会儿,刚刚喝得太急没什么感觉,现在这碗药的回味涌上来了,苦得发酸让我想吐:“呕!呕!呕!”
周卷书看着我在一旁干哕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正好被端着一盘灵糕,进来的李漫漫听见了:“卷书,你没事总逗杳杳干什么?!”
郑檐、王归和吴夕夕抱拳行礼道:“大师姐。”
李漫漫点了点头走到我面前,从那盘灵糕里拿了一块喂给我:“药喝完了,来吃点甜的灵糕,就不觉得苦了!”
我吃着嘴里那甜得发腻的灵糕,感觉嘴中的苦酸味被压下去了不少,又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灵糕,笑嘻嘻地对着李漫漫说道:“还是大师姐对我最好了!”
李漫漫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说道:“你呀!这灵糕也是卷书做的,他知道你怕喝药苦,我只不过是在厨房等了一会儿,待它蒸好后再端上来罢了!”
听完李漫漫的话,我看了看站在一旁已经笑够了,恢复正常慵懒状态的周卷书,我表面上没再继续说什么,心里却想道:果然只有二师兄这个“人才”,才能做出这种苦得发酸和甜得发腻,同时在人嘴里存在的极端味道啊!
两天后陈瓦带着万盾宗的一行人,来到碧云客栈向赵行路辞行。陈瓦手中拎着一坛子好酒,刚一迈进碧云客栈的大门,就开始大喊道:“赵老头!快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赵老头!赵老头!人呢?!”
陈瓦的话音刚落,二楼就传出了开门声,紧接着赵行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说是谁一大清早的,就在这儿喊我,原来是陈老头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听见客栈内陈瓦和赵行路说话的声音,李漫漫、周卷书、郑檐和吴夕夕,几乎同时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查看情况,发现赵行路准备下楼见客后,也立刻走出房门跟了上去。
“赵老头!你快看看这是什么?”陈瓦一边说着一边抬高手,对着正在下楼梯的赵行路,晃了晃手里拎着的好酒。
赵行路看着陈瓦手中的酒坛子,顿时笑眯了眼:“莫不是你从斗牛城中带来的好酒?!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坐!快坐!”
等到赵行路和陈瓦在大堂,随意找了张桌子坐定后,李漫漫、周卷书、郑檐和吴夕夕也紧随其后,来到了大堂在赵行路身后站定。
紧接着站在陈瓦身后的罗葫、秦堃、张椋、何奕、孔慎和蒋诉抱拳行礼道:“见过赵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