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山急急从大殿跑出来,老远就躬身施礼,“西菲柳如山,不知大王前来,请往殿中一叙”
子成才不管什么大王、少主,与若依一起抬腿就往大殿走,众大臣看柳如山的眼色,呼呼啦又回了大殿。
殿内早已为子成与若依摆好了座位,柳如山先请他俩入座,正准备回头去坐主位。
子成皱眉,“西菲什么时候换的主上,我怎么不知道?”
柳如山往
“大王有所不知,主上因身体抱恙,无法主持大局,目前都是大公子替父听政”,一位大臣出列对子成施礼后解释。
子成龙目微眯,直视柳如山,“柳言哲被打入死牢,原来是大公子的手笔”,柳如山张嘴无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本来就是因为二弟与荒原的关系日益密切,担心西菲朝堂从此会偏向二弟,再加上柳辉的那番话,他才急着痛下杀手。
荒原与各个部落之间并无来往,不知这个消息怎么传到的荒原,被这个凶神知道后,出面将言哲劫走。
他还窃喜,人反正没救了,龙成既然没有将事闹大,估计也是觉得为了个死去的人,不值得大动刀戈,他哪里知道子成当时是忙着成亲。
柳如山觉得嘴里发苦,脑筋急转,如何才能让这个煞神不再追究此事。
“此事说来话长,柳言哲叛国投敌,当时我也是与众大臣反复商议,才做出的这个决定”
他摆手唤来个侍从,让他速去请大祭司过来,这个场面他自己可扛不住。
子成用玩味的口气说道,“他如何叛国了?说来听听”
“这...事关西菲内政,不便明言”,柳如山面上打着哈哈,心里已慌成了狗。
子成步步紧逼,“如果我偏要知道呢?”
“那...那...那我们...可以不说”,柳如山脑门上的汗都掉下来了,声音越来越小,他扫向阶下的众臣,该时候表现的时候一个个装死,养着都有何用。
“柳大公子,请告诉我柳将军叛国投靠了谁”,若依也站起身来,脚步虽缓慢却坚定。
”这等场合,容许夫人在场已是给大王面子,还请不要插嘴说话”
柳如山偷看了子成一眼,这么不守规矩的女人,大王你该管管。
子成瞥了眼柳如山,“柳将军是内人的义兄,当然说得”
“柳将军投靠了谁,是不能说还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你要是说不出来,那就是莫须有的罪名,是你栽赃陷害”
整个大殿内一片寂静,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大祭司,哎呀,你可过来了”,平时对大祭司爱搭不理,如今看到他就像见到了救星。
若依看向这个罩在袍子里的老人,就是他将自己从现代召到了这个莽荒时代,自己该不该上去踢他两脚。
大祭司却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柳如山跟前,“大公子唤我来,所为何事?”
柳如山拽着他的手臂,就像有了靠山,“大祭司,我们西菲与荒原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现在荒原的首领带着他的夫人,闯进我们大殿,公然谴责我们西菲做事不公...”
大祭司压住了柳如山的手,“大公子,慎言”
大祭司回头望着子成与若依,先对若依微微笑,“圣女,闻名已久,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