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会害怕,怕自己被抛弃。”
宁予初察觉他身体轻颤,以为他真的害怕,想同他说的道理也说不出来了,想着眼下还是什么都别说了,等他平静下来后,以后再慢慢说。
便柔声安慰他,“练淅,我没有说不要你。”
练淅嗯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不放手了,宁予初推了几次都没推开,只好由着他了。
宁云景在唯一楼下本想等着宁予初下班一起吃饭,结果看到宁予初坐着练淅的车离开,便给楚玉白打了通电话。
“在哪儿?”
楚玉白:“在家,怎么了?”
宁云景:“出来陪我喝酒。”
楚玉白:“来我家喝,什么酒都有,你现在身份特殊,别去外面喝,还不安全。”
挂了电话后,宁云景就开车前往楚玉白家,楚玉白在上班的医院附近买了套房子,平时就住那里,逢年过节才回去跟父母住。
这套房子住的人不多,就他跟还是在楚家时就负责照顾他的吴妈,还有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
楚玉白跟宁云景认识多年,吴妈也熟悉他了,对他喜欢的菜色也有了些了解,为他们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后,吴妈跟另一个阿姨就在厨房吃起了晚餐。
平时就他们三人在家,她们也会同桌吃饭,今天有宁云景在,又是要一起喝酒,她们不好在一旁打扰,所以吃了晚餐就上楼去了。
餐桌上,楚玉白给宁云景倒了杯酒,有些不信的开口,“你真的放下了?”
宁云景接过一口喝尽,说话时喉咙里都有些难受,“她跟练淅在一起,让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从没看到过的情绪,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她允许一个男性如此靠近她,她不会逢场作戏,所以,她是真的在跟练淅交往。”
“所以,你放下她了吗?”楚玉白又问。
“我想留住她,所以,我只能做她的弟弟。”宁云景眼中一片死寂,他该放下,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宁云景似乎想把所有的痛苦通过酒精来宣泄出来,刚开始楚玉白还劝着他少喝点,后来看到宁云景一边哭一边喝,也没再劝,而是陪他一起喝。
早上宁云景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睁开眼就是陌生的环境,头也有些疼,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回想。
昨晚是在楚玉白家喝酒,所以是在楚玉白家里,但昨晚他在楼下喝,最后是怎么上楼的,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这么想着一转过脸,楚玉白的脸近在咫尺出现,吓得他跌下床,连带着卷了被子滚下去。
被子卷下去才发现自己光着胳膊,他昨晚脱衣服了吗?
再看楚玉白,他光着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