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娶来的妻子都只当着一个随时可抛弃的物件,还想旁人对你一片真心,你这样的人,活该一辈子都无一人真心待你,你哄骗她们,她们糊弄你,很公平。”
“别他妈像条疯狗一样,在那里借题发挥,想搞练家就他妈正大光明的搞,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做这些遮掩,真是窝囊没种。”
练淅的语气极尽嘲讽,眼神更是轻蔑的看着司森哲,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罢了。
司珏怔忡了一下,却没有阻止,他现在连他母亲都无法救,他痛恨无能受制于人的自己,也恨这样的父亲。
司森哲怒极反笑,“我比你们多活几十年,什么手段没见过,你们的心思我都非常清楚。”
“为了防止被算计,各自派人护着在意的人就觉得万事大吉,认为护好了自己的软肋就敢来跟我叫板,可是……。”
司森哲语气一顿,望着练淅嘲讽道:“你对宁予初的去向有了解吗?”
说完又拖长了语调,“哦,我忘了,你还安排了沈家那个小子跟着。”
“让我来猜猜看,那个被你满世界追杀的凉宫泉也,他现在在哪里?”
练淅在他提起宁予初时,手指早已不自觉缩紧,但还是语气镇定的冷哼,“就凭他?”
司森哲洞若观火,早已看出他真实的情绪,继续在那里火上浇油,“宁予初应该不是一个会乖乖听安排的人,你说,她会不会因为你受伤,着急的掉下我设的陷阱?”
他眯眼一笑,看着脸色铁青的练淅心情更好了,“还真是期待看你跪在地上哀求呢。”
任序握住练淅的肩膀,阻止他冲动,“他知道你在乎宁总,骗你的,你别信。”
练淅把手机拿出来面朝任序,“你手机能通话吗?”
任序一愣,随即跟司珏都掏出手机,无一例外的,都打不出去,甚至一拨号就闪退。
司森哲见他们面上都有些惊慌神色,不由得痛快大笑,“现在才发现吗?从你进来,门被关上的时候,你们与外面的通讯就完全阻隔了,等于你们断了与外面的联络。”
“你说宁予初害怕的跟你打电话求救打不通时,多绝望多可怜,哈哈哈哈……。”
笑声未尽,伴随着一声枪响,司森哲的笑声变成了低低的喘息。
对面的练淅还举着枪指着他,黑漆漆的枪口还有未散的白烟,眼中混杂着凶狠和嗜血的神情,紧握的左拳仿佛随时要击碎一切。
司森哲身后的保镖立即拔枪,而练淅身后的人也齐齐拔枪对峙,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压抑又沉重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司森哲狞笑一声,“好,好得很。”
沈听兰见他挨了枪,连忙冲司珏喊道:“小珏快跑,这里面藏了炸弹,这扇门从里面打不开的,只能从外面打开,想办法让外面的人把门打开逃出去。”
她一边说话一边挪动,双目含泪,“不要管我,项圈钥匙被他冲进马桶了,并且在今晚七点就会准时爆炸了。”
“妈。”司珏声音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