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嘉恒心道:明明都是不打算计较了,还故意说出来吓唬她,逗小孩玩呢这是。
宁予初不疾不徐的道:“老先生何必浪费时间去对付小辈呢?他时常上新闻头条,忽然出现了意外,事情闹的太大,老先生也会受影响。”
“老先生应该也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有些麻烦,不是钱权威望就能压的下去。”
“你在威胁我吗?”练振业微微挑眉,语气冷了几分,但神色并无变化。
宁予初浅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在礼貌的跟老先生谈最恰当的处理方法。”
“小辈的事,就该由小辈来解决,老先生既然隐退了,就该在家里修生养息,毕竟从前打打杀杀的也伤身体,这般年纪如果还杀心那么重,可是不会长寿的。”
任序扒着练淅的肩膀,满脸敬佩之色,“卧艹,你媳妇好吓人,敢跟老爷子说这种话。”
练振业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几声,“好一张伶牙俐齿,你就不怕我对付你的弟弟?”
宁予初看着那些已经站起来的保镖,不紧不慢的勾了勾唇,她赌对了,练振业那样的人,最讨厌懦弱之人,在他面前示弱,就是在断自己的生路。
“所以为了以防老先生派人去对付云景,我把我的保镖安排去保护他了。”
“老先生,我没有与你为敌的打算,也不想插手你们练家的事。”
练振业按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桌上,端起茶杯喝茶润了润喉咙,他有时会咳两声,话说久了,嗓子就容易干,所以喝茶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动作。
“你被我们家的小子看上了,怎么就不关我们练家的事?”
“既然你这么说,那也是我跟他的事,哪有年轻人的这些事,还要惊动长辈?你这行为可不算是助攻,反而会带来反效果。”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练振业插手进来。
他手段太过残忍,随随便便就是把人弄残。
“好,以后我不会找人监视你,秦家那小子我也不会再动他。”
宁予初:“老先生说话算话。”语气里听不出半丝激动。
练振业哼了一声,“我还不至于对小辈撒这种谎,你一个人对付他们十几个人,他们也着实无用了些。”
宁予初替他们解释,“那倒不是,我过几天要参加宴会,身上不能留伤,所以只好用点武器对付他们了,所以这也是他们输的原因。”
练振业有些意外的皱了皱眉,刚刚她就说起了武器,他倒是好奇,她带了什么,他们都不是对手,“你带了枪?”
宁予初轻浅笑开,眼里却是淡漠的,“老先生说笑了,我怎么能带那种危险的武器,我带的是钢管。”
练振业想了一下她拿钢管爆头的场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产生了几分好奇,“你随身携带钢管,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这一点老先生可以放心,我带的钢管方便携带,不会被人发现。”
“你还真是随身携带?”练振业搁下茶杯,语气里的惊讶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