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我可有好好的记着呢!”练淅笑眯眯的看着他,话语听不出半丝讽刺,却令男人身子莫名一抖。
“把他手上绳子解开。”练淅吩咐着。
立即有人过去解开了男人手上的绳子,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男人揉着疼痛的双腕,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练淅勾唇一笑,猛地一脚将人踹飞。
男人半晌都没爬起来,“你……你。”
你了两声,都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爬不起来就没意思了,你当时打断我三根肋骨,断我一条手臂,我都是很快站起来回击的。”
练淅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流露出冷漠的神色,毫无掩饰的对他展露出自己的恶意。
冷笑着勾了勾唇,声线阴冷的道:“你刚刚,才断了一根肋骨而已,这么没用吗?”
练淅敛了笑意,嘲讽的朝他走近,“只有动手的能力,没有抗揍能力,能活到现在,看来运气挺好。”
男人扶墙勉强站起,一手捂着腰肋,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任序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你打算一根一根的断他肋骨,最后再断他手臂?”
练淅唇角上扬,尽显妖娆,眼底是一片骇人的冷光,“这是他曾欠下的账,自然该抹平。”
在他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犹如看一个蝼蚁一般,极尽蔑视跟不屑,“毕竟,我又不杀他。”
练淅在打断他第二根肋骨时,男人痛的哀嚎,“你……你给我一个痛快。”
练淅笑的很欠揍,“痛快啊?”
蹲下去的时候,一脚踩在他的肋骨上,另一只手提着他左臂,话语刻薄低冷,“你求我,我就给你个痛快!”
男人痛的嘶嘶吸气,想要嘴硬,但身上的痛意让他又不得不低头。
“求你。”男人一直在冒冷汗,那冷汗都湿透了他的发,贴在脸上既滑稽又狼狈。
练淅闭眼,唇角挂着恶劣的玩笑意味,“求的好听一点,还有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呢!”
男人大口喘了几口气,才咬牙大声请求道:“求你给我个痛快。”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响,手臂被练淅拧断的同时,肋骨也被练淅踩断了一根。
男人在同时断骨的刺激下,晕厥了过去。
任序踢了一脚他的脸,那张肿胀的脸扭曲着,最后更是因为痛苦,眼角溢出泪水,嘴角还挂着口水。
“嘁!没用的东西。”任序嫌弃的把脚移开。
练淅拿过他手里的衣服穿好。
任序朝他看过去,“话说你那个时候,伤成那样,自己把骨头正了还开车回来的,啧啧啧,果然是打挨的比较多。”
练淅一个警告的眼神丢过去,“把人丢到他家里去。”
“哟!还管善后呀?”任序眉毛上挑,一副夸张的语气。
练淅没什么情绪的道:“这不是国外,我不想那样解决事情。”
“是怕娶不到媳妇儿?”任序抛了一个媚眼给他。
练淅嫌恶的一巴掌拍他肩上,任序捂着自己的肩膀,夸张的后退两步,“死样,早跟你说了你手劲儿大,这么拍,疼死个人。”
练淅恶寒的盯着他,“给我闭嘴。”
任序暧昧的朝他吹口气,“我可得提醒你,你这力气得收一收,以后要是跟舞伴跳舞,别把人腰给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