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儿回到房间,关上门。
既心疼孩子,又自责。
没有照顾他,也没有管好董阿姨,光顾着风流快活。
艾钧的电话很快接通。
一听到他的声音,眼泪就不争气地往下流。
“孩子发烧住院,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一趟?”
“怎么我刚走两天,他就发烧住院,你们怎么搞的?”
法律意义上的爹,对孩子还是有感情的,一把屎一把尿地带好几个月。
还没等林盼儿回答,电话就被挂掉。
几分钟后,响起沉重又急促的敲门声。
“你怎么来了?”
“Abner呢?”
这明知故问的,一个比一个会演。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艾钧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董阿姨还清醒:“林小姐说,孩子去了该去的地方。”
就这挑拨离间的功夫,让她走是对的。
林盼儿心里很不舒服,轮到她来控诉自己吗?
“该去的地方?”
董阿姨一脸委屈地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这么狠心地不要呢?”
说着,她好像个受害者的样子。
要不是她,孩子会去住院吗?
林盼儿也不想跟她理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阿姨您也别委屈,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们这些做了妈的女人。”
“我跟她不一样,我这么大年纪做着这样下贱的工作,全是为赚钱给我的孩子读书。”
真高尚啊!
不知道她脑子不好使,还是林盼儿的良心已经被狗吃掉。
她只想面前这个女人立即马上地消失。
“艾爷,我打算搬回学校去住……”
“您给评评理,她搬去学校,我住哪儿啊?”
艾钧关切地看着林盼儿,被董阿姨的这句话给逗笑。
“您也去水木大学住吗?她的宿舍是单人间。”
“我可不愿意去挤,您这就很好。”
“艾爷,我下楼去吃点东西,今天在医院呆到现在滴水未进。”
艾钧送她到门口:“等处理好,我打电话给你。”
斗米恩,担米仇。
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林盼儿自从请董阿姨做事,一直把她当做家人一样看待。
吃的用的从不过问,都大方的跟自己一样。
自从美国回来,她就跟变个人似的,不是说累就是抱怨新生儿难带。
合着艾钧的命还不如阿姨呗。
在美国几个月,他们俩一起也把孩子照顾的很好。
根本没心思吃东西,她找个糖水铺点了个酒酿圆子。
大小就喜欢吃这一口,打个鸡蛋加点红糖,一碗下去整个人暖和起来。
大概半小时后,就接到艾钧的电话。
“董阿姨已经搬完东西走了,你回来吧。”
就知道他是处理这些事情的能手,说真的要是有个这样的老公,可真省心。
能干又有资产,最重要的是品味不俗,人长得还不错。
林盼儿喝完最后一口红糖水,她也不着急回去,担心在半路上遇到董阿姨。
曾经在生活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现在连见面都不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压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