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出生的时候没有乱子,两个人还在家里演习好几回。
“林小姐,您放心吧,这里是富人社区,你不用紧张。”
“又不是你生,你当然不紧张。”
终于等到预产期附近,林盼儿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每天正常上课和实验,完事不坐车,来回在学校和附近的公园散步。
只希望孩子能快一点出生,到时候可以快一些回去北京。
春末夏初的斯坦福校园,一片绿意盎然,古老的建筑配上参天大树。
名校的氛围跃然纸上。
林盼儿突然想起灵山一中的梧桐树,两排古老的法式梧桐。
在高三的最后两三个月,忍受着思念和学习的压力。
没有得到一个电话,也没有一条问候的短信。
日子就那样熬着,熬着。
如今刚过一年,她好像还没有吸取教训。
同样的一个男人,给他第二次的考验。
现在跟以前不同的是,她内心很平静。
自从军训之后,陆宇航再也没有主动跟她联系,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
他又一次消失在她的世界。
“在这里真自由,不会有任何人来议论。”
“美国也有美国的不好,过分开放违背老祖宗的道德。”
“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已经熟悉到可以开玩笑的程度。
艾钧到美国两个多月,国内的业务也没有闲着。
他经常在林盼儿睡着以后,有时差地工作着。
“你打算让孩子在国内生活,还是定居在加州。”
林盼儿没想过这个问题,投资房产的目的就是投资。
以后这个房子升值,她就有绝对的财务自由。
如果想住下来,在硅谷也能混出一番天地,以后的事情还未可知。
“给解决个北京户口呗?”
艾钧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你还要什么北京户口,对你们有钱人来说,户口有什么用?”
说得也是,北京多的是国际学校。
“没有户口,会被你们这些本地人歧视的。”
“我一个纯京爷,天天给您做牛做马的,您感觉到被歧视?”
5月19日的夜晚,林盼儿感到肚子突然抽痛一下。
之后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等到凌晨时分,她感受到越来越密集的疼痛感。
这种时候,艾钧在一楼的书房和国内的团队开会。
林盼儿疼得根本无法动弹,一阵一阵地抽痛,好像例假来的时候那种感觉。
她打电话给一楼的艾钧:“快上来,我快支撑不住。”
艾钧连忙结束会议,拿上待产包,把车停在门口。
就好像很多次演习的一样,去楼上扶林盼儿下车。
当他们赶到妇科诊所的时候,正听到里面传来新生婴儿“哇哇哇”的哭声。
接待的护士告诉他们不要紧张,头胎的孩子想快都快不了。
果不其然,尽管艾钧比亲生父亲还紧张,孩子还是到第二天13点才顺利出生。
全程陪产的爸爸,感受到剪脐带的神圣感。
在看招满脸皱纹的小老头时,两位年轻人都流出幸福的泪水。
整个产房的护士和医生都为他们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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