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平常的道:“莫要胡闹了。回去吧。”
郑贵妃目的达成,自然不会再痴缠。福身离开。
她走后,谢君尧睨了一眼身旁的李得闲,
“自请禁足?”
嗓音里压抑着怒气,似乎在问他怎么不早说。
李得闲讪讪道:“是,皇上。今日申时泠主子便派人关上了常梨轩的门。”
谢君尧听到李得闲的回禀,拧眉,脸色渐沉。
李得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谢君尧投去的眼神变阴冷了几分,“有话直说。”
他将要说的话必会得罪太后,有些可能加剧皇上与太后之间的矛盾。可他不得不说。李得闲咬咬牙,道:“太后身边的柳嬷嬷到常梨轩说了几句话后,泠小主便提出自请禁足。”
闻言,谢君尧用力的摁了摁眉心,募地,他觉得头疼难止,母后知道从他那下不了手,于是从绾绾那下手。母后吃准了绾绾不敢反抗。
可绾绾居然也不派人来知会一声。一想到她有苦就受着,有委屈就咽下去。像是全然忘记了他这个人。
既然答应过会庇佑她,自然不会食言。可说到底她还是信不过。
谢君尧语气也随之烦闷几分:“还有一事。你去查,母后是否为难她做其他事了。”
“是。”
——
月色如水,给夜晚涂上了一层银色的光环。婆娑的树影在灯笼下摇曳,给寂静的小道增添了几分幽雅。
天气是越发的冷了。尤其是温晚榆让人开着窗。
风灌进来,温晚榆趴在书桌上‘奋笔疾书’,露在外面的手指被冻红。
白苏挡在风口:“小主,奴婢把窗关上吧。”
“不。不要。风灌进来,我才能清醒些。”温晚榆抬起头,“白苏,你看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温晚榆可不是‘’(受虐狂),她只是赌,赌皇上今夜会偷偷来见她。窗开着,也是为了增添一份可怜兮兮的意境。
白苏只能由着她:“那奴婢去拿汤婆子,给小主暖暖手。”
“好。”
屋内寂静下来,只有风轻轻的呼呼声。
温晚榆抬手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正欲放下手时,手腕被人握住。
她被吓得轻呼一声,连忙转头。
一转头,呆住了。
皇上居然在她身后!怎么瞬移到她身后了。走路没声音的?
谢君尧见她呆呆的样子,轻笑一声,放下她的手,碰了碰她的脸:“被吓傻了。还会有谁。”
她垂下头,小声说:“嫔妾还在禁足呢。”
谢君尧靠着书桌,“为什么不告诉朕?”
“嗯?怎么不说话?”
低头一看,她正在掉珍珠呢。
把她从椅子上扯了起来。抱在怀里,下巴贴着她额头,问,“觉得委屈了?”
温晚榆摇了摇头。
“怕…”
“怕什么?”
她嗓音绵软,“怕皇上为难。”
他重复了一遍:“怕朕为难。”
谢君尧望向窗外,繁星点点,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散落在深邃的夜空中。
静谧的夜晚,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