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摆脱这些被道德绑架的心理压力,但内心却始终牵挂着家人,也认可了她的生活路无非如此,她又何必扭曲本真地一个人的全部。她认为无论如何,家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即使会出现一个与她同命运的人,也只可能与家人同等地待遇,给予对方温暖和关爱。
她也考虑着:“既然是不愿意被情感束缚的一个人,又是一个兼具了大爱,又那么博爱的一个人,又何必去在意谁会走什么样的路呢?我不会在意诗和远方,或许也有人会和我一样,就是喜欢对生活退缩呢!”还是感到邹楚威的个性过于情绪化,如果他们只是同事的关系,这一路走来也已经化成了一篇短小精美的文字,用一段文字慰藉了单纯地情绪。
梁博文不能接受看不到明天,好像根本看不到希望的事情,考虑着:“邹楚威在提醒我,他也有他的想法,也会做出适合他的选择么?”用手碰触了一下碗,看着一碗滚烫的面疙瘩凝固在了一起,又感到挺失落的寻思着:“我还是收拾好餐桌,准备去上班吧!”经过与邹楚威讲的这通电话,再有了充满了思索的问题,也没有了想吃一碗面疙瘩的欲望。
梁博文利索地收拾好了餐厅和厨房,走到客厅看了一眼时钟,想着:“时间过得好快,一来一去大半天的时间都用上了,我现在也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了。”走到沙发跟前拿起了羽绒服,话音微扬地说着:“大花花,我去上班了,你要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呀!”把羽绒服穿到了身上,走到家门口换好了棉靴,便迈着如常的脚步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看着潮湿的院落,再想到道路上还有路段的积雪化开以后,又冻结成了厚实地冰,还是决定了乘坐环城车去公司上班。
邹楚威在梁博文赶到公司之前,从实验室慢步地走到了距离公司不远的那个站台。他看着停住又离开的公交车,在站台的候车长椅上坐了下来,默默地直到看到梁博文从一辆公交车上走了下来,才用手拍打着有些麻木地腿站了起来。
梁博文从环城车上下来以后,走到了靠近站台的路牙石跟前,打算等这辆车开过去了,再穿过马路走去马路对面的公司,可她却看到了邹楚威。她有些诧异的往左右看了看,并没看到还有认识的同事,才又看向了邹楚威,神情犹疑地说着:“邹楚威,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会坐在这里呢?”看到邹楚威面容平静,而且不卑不亢地望着她,只是他才走了几步,就在那里站住了脚。
梁博文还是走近了他,不解地问着:“邹楚威,你是冻坏了吧?”看到邹楚威不说话,只是望着她,于是抬手晃了晃他的胳膊。邹楚威咧了咧嘴,貌似尴尬的笑了笑,话音极轻地说着:“博文,我坐在那边的时间有些久了,腿脚麻木了。”觉得屁股坐得久了也冰凉,而且也有了麻木地感觉,却只能用另一只手不断地拍打着屁股,缓解着不舒服的麻木感。
梁博文看着他,轻声地说着:“邹楚威,有些人和事可以等,也值得等。可是,对于可能会存在特殊情况的那些人和事,你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去惩罚自己,也不可能等得来,或者等得到的。”对邹楚威的这些举动感到了焦心,本来柔软到了极致地心,又再次地因为邹楚威恢复了冷漠。
邹楚威眼神温柔地望着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我担心你不会来了。我刚才也想过了,如果我再看不到你的身影,或者你根本不想见到我,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下去,直到等到你了再离开。即使以后你还会不想见我,我们也再也不会见了。”抬起手拥住了梁博文,颤抖地话音说着:“博文,请你允许我,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吧!”也紧紧地拥抱住了梁博文,喃喃地说着:“我能有一个让我都感到了不切实际的梦么?博文,你能告诉我么?”他好想永远这样的抱住梁博文,可是他却被梁博文轻轻地推开了。
梁博文抬头看了看邹楚威,又往马路的左右看了看,然后,自顾自地迈步朝公司的方向走去。
梁博文走着寻思着:“邹楚威已经走了,以前的那个邹楚威还能走回来么?他不会走不回来的,如果哪一天他发现了他最需要的是什么,他还是会回到接近这里的那个时刻,回到那时的那个邹楚威的。”并不是不想去理邹楚威,或者去相信邹楚威,却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是错误,反而不如不说话地走开,可以给他们一个再次遇见的机会。
邹楚威站在那里一动没动,却是笑着看着她走出了一段距离,才寻思着:“如果我喜欢你,如果我还觉得爱你,你就会走在我也会去走的那一条路上。”目光没离开梁博文轻盈地身影,寻思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也再次地看透了爱着一个人如同守着一座城的说法,却还在心里琢磨着:“博文到底是真地不懂,还是假装不懂,或者在用意识看待我们有的这场没有约定的相遇呢?”看着毫没犹豫的一路走去的梁博文,居然发现不是梁博文假装不懂,倒是他用了最不可理喻的追求爱和索爱的方式,差点成全了一个美丽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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