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志吃过了晚饭,话音柔和地说着:“家慧,你和博文早点回去休息吧!”想到外面冰天雪地的,她们明天还得上班,说着就从座椅上起身表示送她们。梁家慧还是有些不情愿离开梁家志,嗔声地说着:“哥,我还没和您说够话呢!”却拿起外套穿在了身上,扶着梁家志从餐厅走到了客厅,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梁博文和冯爱玲收拾了一下餐桌,微笑着说着:“婶婶,我和姑姑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和冯爱玲说着话,走到了梁家志的跟前。
梁家志看到他们走了过来,话音轻柔地说着:“家慧,如果哪天有时间了,我们再继续讲我们没讲完的那些故事。你们路上慢点走,中午雪化了不少,估计这个时间,道路上都结冰了。”随后,他和冯爱玲一起陪着她们走到了门口,把梁家慧和梁博文送出了家门。
夜深人静,梁家慧听着窗外传来的风声,转身闭上了双眼,可是还是不能从生活的场景中走出来。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与家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当想起了小时候的趣事,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微笑。然而,当回忆到那些让她觉得痛苦的时刻,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涌满了眼眶。
梁家慧寻思着:“生活不可能一帆风顺,每个人都会遇到挫折和困难。我们还是需要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努力地去面对,才能让一切慢慢地好起来呀!”深吸了一口气,也对自己说着:“老爸去世的时候,我们才刚成家立业,玉涵也不过一两岁。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希望可以做到坚强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一切。
梁家慧也突然想到了和梁家志说的话,也淡然地笑着想着:“如果我们继续聊下去,我哥再不打断我说的话,那么,接下来就应该轮到我哥絮絮叨叨的,去说我们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了。”还是感到了从小就从家人身上得到的关爱和尊重。她考虑着:“也许,就像我妈说的那样,即使我们说的是自己的事,也会像说一个故事,一个会津津乐道,一个会百听不厌。可是,我哥今天却说“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机会听你说这些。不过,我今天一听,倒是觉得有了一件令我们感动,也藏着遗憾的事情呀!”再想到即使周末冷落了吴承东,或者明天还会有空闲的时间,都会继续去和梁家志分享他们成长路上遇到的那些事儿。
梁博文直到感到了困倦,才把书本合了起来,看了看蜷缩在床头睡觉的小花猫,抬手关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她想到吴玉涵和她说的医学课程,即使听不懂她说的医学知识的具体意思,最起码知道了还有一门学科,可以让许多人学到神奇地本领。她也想到了吴玉涵提到的觉得并不完美的一件事情,可是又因为她在校寄宿,还有了能够经常看到冷正敏的机会,考虑着:“我们的一生不能太有依赖性,还不能辜负父母对我们的希望,我们又怎么总能被父母守护在身边呢?”觉得吴玉涵如今也能和吴承东,还有梁家慧生活在一起了,也感到了吴玉涵透过语言带给她的几分兴奋,还有感怀的幸福心情。
梁博文想到他们终于实现了梦想,搬进了属于他们的新家,过上了理想的生活,也为他们感到了满心欢喜。她也想着:“这样一来,我就会有很长的时间看不到玉涵,也不会与她经常住在一起了呀!”反而觉得梁家慧对吴玉涵的想念方式太奇葩,而她这段时间也接触了人生中难得遇到的一堂带了情感,又含蓄朦胧的被诗意的家庭伦理教程。
梁博文想到了梁家慧和吴玉涵说的话,她说:“你去完成你的学业,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每天都和博文在一起了。虽然我也会很想你,可是我更想看到你学有所成,给我们带来博文让我们觉察到的那种惊喜。”再想刚才回来后做的事情,琢磨着:“有来无往非礼也!我是得抽些时间做打算,再写一封信给我哥了。”想到从昨天读到现在的几本书,感到整个冬天都非常地适合安静地阅读,而且房间内弥漫着暖气送来的温暖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
她还想起身去看看梁家慧,可是想到梁家慧喜欢小书房的居住环境,而且时间已经太晚了,估计她也可能睡着了,却想着:“我们也有自己的童年,可是他们的童年好辛苦,需要去做的事情那么多,也还是远远地超过了我们的童年能去做的那些事情呀!”也很想听他们说童年的故事,还有成长的故事。她也想到了梁家志和她们挥手再见,说到了天气寒冷,让他们周末不要跑来跑去的话语,也看到了他们的眼神好柔和,就像他们的故事带给她的温暖,即使也有了怅然和失落的感觉。
冯爱玲听到轻轻地关门声响,心里还想着与梁家志说的话,却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只能听着他又轻手轻脚地躺到了床上。过了一会儿,冯爱玲才慢慢地转过了身,幽幽地想着:“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时间去慢慢消化,还有一些我们带给家人的烦恼,也需要大家去努力地接受,和适应。”在这个大家庭里,大家相互支持,相互理解,即使不能不向困难低头,也渴望着难关已是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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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志抬起手抱了抱冯爱玲,借着微弱地光亮看着她,话音轻柔地说着:“你还在想家慧和我说的话,是不是?”看到她也没有睡意,又说着:“家慧性情开朗,有什么事也不会隐瞒我们。她自幼就知道吃苦,我们在农村生活的那几年,家里的农活,还有挑水,做饭,都没有她没做过的。如果听左右邻居,还有家里的长辈,还有师长,都会提到她自幼聪颖,也不为过。”由于两个人相差不了几岁,梁家远结婚成家以后,他和梁家慧就有了承担家事的责任。
冯爱玲话音轻柔地说着:“家慧的心情,我能理解。”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梁家志的手,也不想他情绪激动,却难以控制被他们的故事感动到的心情,感到好多话语都被噎在了喉咙里。
梁家志微笑着说:“我也希望你可以谅解我,你也要记住,我们都是有感情的人,我们都很爱我们的家,也都彼此相爱。”感到冯爱玲的手好温柔,也觉得身上有了熟悉地温度。他轻轻地吻了吻冯爱玲的额头,温柔地说着:“时间不早了,我就抱着你睡吧!”抱着冯爱玲,往她身上拉了拉被子,给她把被子盖好了。
时隔不久,梁家志听着冯爱玲传来的均匀地呼吸声,慢慢地从被子里抽身坐了起来。他伸手按开了床边的台灯,从台灯跟前拿起了那一本厚厚地书,翻到了看到的那一页。他又看了看冯爱玲,或许是他惊扰了冯爱玲的睡梦,冯爱玲有了含糊不清的梦呓。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看到她睡得安稳了,才在心里默念着:“我记得这部书里有这样一句话,说“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很多人都是因为从某本书里看到了一句话,或者从某部影视剧里看到了一个镜头,就读完了整本书,或者看完了整部剧。对于再现实不过的一个故事,或者说写了所有人经历的人生,还有不脱节的生活内容,我又能说什么呢?”对书里的内容有了感想,又想着:“珍惜时间,就是热爱生命,我已经在善待我自己了呀!”想到已经有好久好久,都是在早上醒来的时候,考虑着起床去上班,可实际去做的却是利用那些时间思考人生,去看一部看了好多遍的国外名着,还是感慨不已地想着:“时间就是生命啊!”再想到大家的眼中都饱含着真情,像平时那样的陪伴着他,反而觉得好像被作者书写的故事里的背景氛围感包围住了。
冯爱玲并没有睡太长的时间,就醒了,而且迅速地寻找着梁家志,也默默地看向了梁家志。她看到梁家志侧身靠在枕头上,想到她刚才忽然睡得好深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还是又寻思着:“我们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睡眠方式了呀!”还是转身拿起了一件外套,话音轻慢地说着:“家志,晚上凉,你还是披件衣服吧!”把外套披在了梁家志的身上。梁家志轻声地回应着:“嗯!”伸手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衣服,说着:“你睡吧!”转身平躺着靠在枕头上,又借着柔和地灯光,开始了对一本书的阅读。
冯爱玲依偎在梁家志的身旁,借着没有被梁家志挡住的灯光,凝视着梁家志的脸庞。在灯影下,梁家志原本英俊的脸庞,如今已变得瘦削不堪。冯爱玲寻思着:“如果你在,我就是完整的,我就会觉得我还是真实地存在着的!”她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有泪水,有的只是温柔和体贴,而且这份温柔和体贴,正是是从一颗善良的心里缓缓地流淌到了眼睛里。
此时,虽然房间内异常地清静,而且梁家志翻书的动作也非常地轻慢,可是房间里偶尔还是会响起翻动书页的细微声响。冯家玲并没有像刚才那么快的睡着,反而默默地想着:“以后的日日夜夜,只要我们在一起,这样的交谈,还有翻书的声音,就可以成为首令人无法拒绝的催眠曲了呀!”也想着:“如果这种翻书的声音能够日夜在耳边回响,不管我会付出什么样代价,我都会心甘情愿地用一生的时间,去悉心地守护家志,用我的一生来见证这份得来不易的爱情。”想到他们同窗七八载,又在一起共同生活和工作了十多年了,他们的前半生的一半时光,也算是一起度过了。
第二天清晨,梁博文早早地来到了公司,被马文宪召集的和全体的销售工作人员,参加了一场临时的工作汇报会议。马文宪听过了大家的工作汇报以后,站在会议桌的跟前,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销售工作人员的工作重要性,对公司未来的发展可能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当他提到如何更有效地提升销售人员的业绩时,还是重复了过去开会说的那套办法,认为经常做到对过去的业绩做总结与对比,还是最重要和非常有必要的,而且还是管理者必须具备的一项管理工作。
梁博文静静地坐在会议桌前的座椅上,认真地聆听着马文宪的讲话。马文宪好像并不急于结束这次会议,在他讲过了最基本的三项内容以后,便开始鼓励大家发表一下他们的意见。当然,他还是在大家都保持了沉默,想去完成已经计划好的工作的情况下,特意地以看时间拖延了一下时间,才说着:“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了,大家散会吧!”看到大家好像还有想法,依然坐着没动,又接着话音略高地说着:“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就按照原计划去工作吧!我祝大家在新的一周工作顺利,业绩翻倍!”还是以经久不变的会议结束语,结束了这次会议。随后,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热烈地掌声,还有随后而来的座椅搬动的声音,和渐行渐远地销售工作人员对这次会议有的议论声。
梁博文跟在大家的后面,寻思着:“领导通过会议,再一次地向我们传达了必须认清现实的会议精神呀!”听着大家有些高亢的谈话声,默默地离开了会议室,回到了销售科办公室。她走到办公桌跟前,把出门带的物品拿好以后,走到了郑雯雯的附近,话音柔和地说着:“雯雯姐,我乘车去客户公司,如果有什么事,还麻烦您提前通知我一声。”说完,慢步地往办公室门口走。
郑雯雯起身和她摆了摆手,说着:“好的。”拿起了马文宪给她的工作安排记录,也跟在梁博文的后面,踩着高跟鞋发出的节奏感十足的小碎步的声响,走出了销售科办公室。
中午时分,梁博文离开来了客户的公司,直接乘坐了环城车,回到了冷正敏的住处。她利用午休的时间,准备了一个人的午餐,还有给小花猫加了小虾皮的水泡馒头的午餐。然后,她把她的午餐放到了餐桌上,才走去厨房端起了那个小搪瓷碗,试了一下水泡馒头的温度,把趁着热馒头时给小花猫准备的这顿午餐,端放到了为小花猫设在阳台的窝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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