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爱玲静静地看着梁家志,感到她不能再激动,或者再去闹情绪了,心中还是浮现出了一个疑问,寻思着:如果两个人之间真的有爱存在,那么是否就不会有那些令人痛苦的事情发生了呢?然而,现实不是已经告诉我们,这是不可能的了么?二哥的去世,不就是个沉痛地事实么?他的离开,给我们留下了无尽地痛苦与无奈。而且这些痛苦的、无情的事情,似乎一刻都没有与我们远离,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出现在我们身边。夫妻的爱,亲人之间的爱,这些所谓地爱又能代表什么呢?它怎么能够抵挡命运的捉弄,和生活的残酷呢?”凝神地思索着矛盾的问题,与大家默默地注视着梁家志,已经不再有为这些去辩驳的言语。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听着临床的病人家属,不时传来的哭泣声。病房里还有其他的病患和家属,他们眼窝浅的也都流着泪,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陪着谁伤心,又是谁在用同理心安慰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逐渐地昏暗下来。病房里的灯光发着耀眼的光芒,尽管大家都会感到灯光有些刺眼,但对于病人们来说,那却是他们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希望之光。明亮的灯光宛如他们心中的太阳,散发着灿烂的光辉,照亮了这片属于病人的天空。每一盏灯都像是一份爱的寄托,虽然只是一种期待,一种美好的愿望,但它们会在黑暗中闪耀着他们,给他们带来了一丝温暖和慰藉。
夜晚,华灯初上,整个城市都被灯光笼罩着,显得格外地美丽。梁博文在下班的路上领略了这座城市入夜的美丽,回到家和吴玉涵吃过晚餐以后,便一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梁博文的目光一直盯着不远处的电话机,感到焦虑万分,也没停地琢磨着:“怎么这么晚了,他们还没打电话回来呢?”虽然吴玉涵好像很专注地看着电视,但她的心思却不在电视节目上,至于电视里演的什么,也根本没有看进去。她想到梁博文一直在等待着梁家志的消息,可是陪同前往医院的人却没有打来电话,反而觉得没有任何心思去做与这些无关的事情心中。
梁博文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就往放电话机的地方走。然而,当她快要走到电话机跟前时,却又停下脚步,转身走回了沙发跟前,坐到了原来坐的地方。可是,她随即又再次地站了起来,向电话机走去。她如此反复了两次,吴玉涵不解地看着她的举动,有些不耐烦地说着:“小梁同志,你能不能安静地坐一会儿啊?你这样走来走去,我看电视都觉得头晕了。”却往沙发里缩了缩身体,干脆就抬起脚蜷缩到了沙发里。
梁博文听到她说的话,尴尬地笑了笑,却还是走到沙发跟前,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但是,她的眼神依然紧盯着电话机,迫切地期待着它能立刻响起铃声,而她就会像离弦的箭飞奔过去接听。
梁博文坐下以后,看了看吴玉涵,眉头微皱的斥声说着:“你别吵了,我正想着事情呢!”向来温婉大方的一个女孩,话音中竟然也带了烦躁和不耐烦。
吴玉涵诧异地看着梁博文,眼中闪过了不满,但还是平静地说着:“表姐,如果您想打电话,那就打吧!我不是烦您,我也不想烦您,反正这里也没有人会阻拦你。”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却希望梁博文就按照她说的去做。
梁博文感到吴玉涵故意挑衅她的耐性,莫名地有了怒火,也瞪着吴玉涵,质问着:“难道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关心你舅舅的情况么?”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吴玉涵被梁博文的质问吓了一跳,也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着:“总之,我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电视里播放的内容。也许,我们应该打个电话去询问一下。”话语说的带着解释,还有说了无法确定的问题。
梁博文觉得误会了她,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话音微扬地说着:“算了,既然我已经决定不去问了,那又何必再去自寻烦恼呢?”感到过于紧张一件事情,却让身体感到好疲惫。
吴玉涵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轻声地说着:“表姐,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早点休息吧!我们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回头他们回来了,看到我们萎靡不振的,还不一定让他们多不放心呢!”反而说着自宽慰的话语,想让她们用正常地思维方式去考虑问题,也起身走向了梁博文的那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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