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寻思着事情应该怎么去着手办理,在床上傻坐了几分钟,才看了看时间,看到也刚过了十点钟。他伸手握住了胡海华的手,考虑着:“博峻说的可不是小事呀!”向来就有的敏感,和对人对事的态度,还是让他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胡海华按开了床头灯,看到李煜脸色不对,轻声地问着:“李煜,博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觉得手让李煜攥得很疼,又用力地想把手抽出来。李煜思虑的神情看着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博峻的小叔好像确诊得了不治之症,他问我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能帮忙找找最好的医疗方案。”才松开了胡海华的手,从床上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胡海华回想着知道的梁博峻的所有家事,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流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身体。随后,她想事情觉得后怕,又缩了缩身体,把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身上。
李煜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有些打趣地说着:“你是治愈我失魂落魄的仙丹,也是令我浴火重生的妙药,也是在我神魂颠倒的时候,让我精神倍增的挫兽神器呀!”趴到床上,抚摸着胡海华柔软的双唇,很深情地吻了下来。胡海华被他吻的刚忘了听到的问题,又柔情似水的回吻李煜的时候,也寻思着:“李煜已经计划好了接下来的行动了呀!”并没有故意去挑逗李煜,而是轻柔地吻着李煜,使李煜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后来,李煜抚摸着她的头发,话音有些沙哑地说着:“宝贝,我还得出去一趟。”估计李大鹏与三两好友喝酒聊天,这个时候应该是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修身养性的时间。胡海华话音明快地说着:“这事不至于这么急吧?这都几点了,外面还在下雨呢!”和李煜相遇相识了二十几年,虽然能够懂事的相处在一起也不过十年,可是对李煜的一言一行,却早就有了洞察力。
李煜换着衣服,话音柔和地说着:“你要是实在睡不着,不如穿好衣服,陪我一起去吧!”从衣橱里给她拿了一套衣服,又走到床前,把衣服递给了胡海华。
胡海华看了看李煜,起身站到了地板上,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又快步地走进了洗手间。她话音轻柔地说着:“李煜,你给我带件短款的风衣。”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脸,把柔顺如瀑布的头发绾了起来,并且拿起了一个发簪,把头发紧紧地簪成了丸子头。
李煜和胡海华还是像起早上班的时候,一丝不苟地穿戴整齐了以后,拿上了明早去公司带的东西,才走出了家门。李煜站在门外,给胡海华拿着风衣和随身包,貌似老夫老妻的说着:“老婆,你把门锁起来吧!”看着胡海华锁好了门,又往楼梯海华嗔意地了了他一眼,却话音更是轻柔地说着:“哪天,我们这座城市只要一建上了电梯房,我就给你买一套你最喜欢的。你就是穿高跟鞋,抱我们的孩子,或者怕走楼梯的所有问题,也都能解决了。”走下了楼梯,牵住了胡海华的手,和她走出了住的这栋楼,来到了停在楼下的车跟前。
李煜打开了车锁,拉开了车门,说着:“雨停了啊!”可是未干的雨水落在树上,由着重力从树上往下坠落。
此时,雨的确是停了,而且路灯下的街道上,也由灯光和水影映照出了一片星河。天空里,一轮明月在水光潋滟的云层中穿行,也好像一轮掉到了一个水盆里的月亮。
胡海华在座位上坐好以后,又看着李煜坐到了车里,话音轻慢地说着:“这个秋天,怎么那么像夏天呢?一会下雨,一会晴,虽然夏天的雨下得大的惊人!其实,也挺像今天这雨,即使下得不急不躁的令人沉醉,可是随即也是晴空万里的,又不得不令人咂舌。”说不出是哪般心情,再想到了李煜刚才说的话,却有了一种缠绵悱恻的感觉。李煜感到她的心情很被动,幽幽地说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如果哪天有人能说过天,或许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了呀!或者,还有那么多的让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出现了呀!”有些叹息在心里,也感到有些话语是不适合在此时,去明言给胡海华听的。胡海华也顾及到了李煜的情绪,忍着笑出声的说着:“看着天上的秋月,只想到清冷。我说的,也有些情绪化了呀!不过,这些让我想到了张爱玲在小说里说过的话。”一种豁然醒悟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悄然地漫延。李煜话音微扬地问着:“你最近又在看张爱玲的小说呀?你不是说大学读读张爱玲,只要和我在一起了,就开始读琼瑶的小说,看琼瑶的影视剧作品了么?我最近很念旧么?你也不至于为此去看张爱玲的小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又让你进退两难了,可你也不至于为此去选择看那么喧嚣的小说呀!”觉得张爱玲的书里的旧风貌的思想,还有市井气的气息太过浓郁,也察觉到了胡海华好像有了心事。胡海华不想打扰他刚有的兴致,故作轻松地说着:“上次不是和心蕾,还有梁博文一起聚餐的嘛!博文问我什么小说比较好看,尤其是比较接地气的爱情小说,我就和梁博文提到了张爱玲的小说,心蕾也提到张爱玲写得小说很精彩,看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反而觉得比较适合普通的女孩子去看。我最近为了打发在公司加班的时间,又想通读一些关于女性思想和社会背景比较独特的爱情小说,还是觉得读张爱玲再恰当不过了,就找来看了看。琼瑶的小说是现代意识比较强的小说,我觉得适合我们两个人一起品读。你不是说读了琼瑶的小说,不会过日子的都懂得了怎么生活,也可以有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嘛!”看着天上的月亮,却借故说了李煜至今都没去问的一件事情,虽然还不是他想知道的问题,还有那个问题有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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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看着来回摇摆的刮雨器,话音微扬地说:“‘夜深闻私语,月落如金盆’是不是?你也在看过以后,就有了近似这样的境况出现了,而我还是想做一位忠实的听众,或者守护者。”想着胡海华有敏锐的观察力,对他也是一往情深,心里已是一汪水般的清柔。胡海华觉得有些委屈,嗔声地说着:“你说的一点没错呀!当时,我觉得我们和梁博文在说的事情,就如同说的在一个月落如金盆的晚上,有人在嘁嘁切切,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实实在在,还都真真切切地事情呢!你不是常说“假如哀怨的人在说话了,情事也被说得入了人的心了”么?有些事情是好像一些无法说出的秘密,可是秘密确实存在了,还那么深深地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中了,我们就得对还能深深地隐进人的心里,去质疑了么?我们说的所有的一切无处不见,也无处不会遇见。许多故事里,有乱世纷争。但是,新的思想也在其中,和哪时的月光交错辉映,也无时不在的影响着现代人的生活呀!”把蘸了醋的心思,悠悠地说成了想法,可也是不尽失女儿家的情怀。
李煜突然觉得梁博文有想法,也寻思着说着:“难怪看到梁博文的每一眼,就觉得怎么也不能与从商联系到一起呢!原来她和你刚工作时候的有些性情,好像还是与书中的文字近乎有了关联呀!文字是用来感化人,激励人的,就像在有棱有角的商业竞争对手激烈的市场中,很容易因为商业交流而更显示出了一个人的性格,也好像是格式化的突出了一个人个性十足的棱角呀!”也曾经对很多文学作品,还有生活中遇到的相似不墨守陈规的人和事,曾经陷入到深深地思索当中。
胡海华好长时间没听到李煜提及李心蕾了,也想到梁博文是从小就有深厚地教育底蕴的孩子,神情犹疑地说着:“我们说着看小说,你怎么和商业交流联系到一起了呢?你不是常说“一个人的性格如何,最关键的还只是来自家庭的影响,和接触的社会层面,才有了必然地因果关系。”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些,才去看小说寻求解脱狭隘思想的束缚的呀!”收回了看向车窗外的目光。
李煜听到胡海华的话,眉头才有些舒展开来。他笑了一下,满脸再出现了凝重地神情,却是想与胡海华重温如胶似漆的夫妻生活。胡海华话音弱弱地说:“其实,一个人能够真正的交个朋友,也不容易。你有梁博峻这个莫逆之交,那可是你常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朋友呀!当然,有时谁也有隐藏本心想法的时候,而且隐藏得过多,显露出来的也会更多。我说来说去,你有没有觉得,我这话说得有些矛盾了呢?李煜,你认为我们之间除了可以做彼此交融的恋人,也是可以在某些特定地环境下,去拥有这样的关系么?”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李煜。李煜看了看胡海华,笑了笑,叹息着说:“你说的这些,还有你问的这些,才是我们真正地生活呀!”在城郊车辆稀少的路段,加快了车速,奔在了夜深人静的盈盈如水的月色中。
车内陷入了沉默也有点暧昧的氛围,而且轻柔地音乐声也充斥了整个空间。胡海华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心中暗自思虑着:“李煜的心事唯有父母的事情最大,可是我怎么发现我对他有了误会,也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了呢?过去有段时间,我即使知道他的所有事情,可还是认为他是一个很容易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人。有时候,他的某些神情都会潜移默化,就算看起来很明显地喜怒哀乐,让我去实际地接受,或者去理解,我却觉得很难理解。我也考虑过,或许是因为他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比如家庭的关系,还有生活中的矛盾,才让他变得如此难以捉摸。可是之后我也考虑了,很多家庭都是从和睦相处,走向了妻离子散,而且很多家庭即使重组,走不到一起的两个人的关系反而变得融洽。我也看到了李煜的父母在一起的生活,也看到了他们离婚以后的偶尔遇在一起,我感到他们不仅仅因为有利益关系那么简单,更多地好像还是受了两人的工作环境的影响。李煜只要提到他们,再有情绪出现,我都觉得他得过好他的生活,每个人都得独立地面对今生,他真地没必要有无病呻吟的想法,或者去讨论一些与父母相关的话题。”也想到了父母为了教育他们,即使有很好的家庭生活氛围,也是利用了让她更独立的方式,让她以寄宿的方式在学校学习,也让她尽量接受大人们会有的彼此尊重,还会带点距离好的交友方式。
此时,她的心思没再继续围绕着如何改变李煜的想法展开,反而觉得李煜更通事理,即使面对与她相处,可能还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反而也有了更为成熟的处理方式。李煜一直以来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思考方式和行为习惯,她也知道想要改变他的想法需要时间和耐心,可是他并不知道与胡海华开始交往的最初,胡海华想要改变的却是他最本真的性情。对于胡海华来说,她不能理解一个人的成长历程,好像是一个很具有正反面效果的教育范本,可是成长的年龄段带来的心理变化,以及对外界的认识和处事的方法,却是翻天覆地如同重新立模的塑造。她也觉得这些与一个家族的文化底蕴有着必然地关系,可是在步入了繁杂的社会以后,对于一个人能够接受和面对社会拥有的能力,无疑是一个人在一生中接受的一项巨大地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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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胡海华也对过去思考李煜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如此保守地处事,感到了李煜已经是一位很成熟的男人。胡海华也琢磨着:“只是短短地几天,我就因为个人的私事对李煜有了猜疑,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我对周围的人和事,似乎也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呢?”这些问题不断地搅和着她的想法,可是对李煜已经没有了抵抗力,也再深坐在了座椅里的时候,又把李煜所有地温存的感觉都带在了身上。
李煜也发觉了胡海华的情绪变化,从他进门开始,胡海华的近乎冷漠地眼神,丝毫没有热情的静坐,都让他有了极其冲动的念头。他也感到了想真正理清一个人的心思并非易事,尤其是像胡海华这么并不足智多谋,也不会情绪复杂多变的人。他也像胡海华一般考虑过,如果想解开“女人”这个谜团,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或者以爱了和索爱的方式靠近她。但他愿意尝试去爱和索爱,因为他相信每个人都有被理解,和使他人去接纳的权利。
在这个雨后路滑的夜里,李煜和胡海华的思绪不断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各种带来了微妙感受的问题。李煜觉得好想就这样带着胡海华,不管路有多远多长的去兜风的时候,才话音轻柔地说着:“宝贝,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需要更加努力地去接近彼此了呀!”认为他们的相处已经成了可以倾听的爱情故事,即使几个年头转眼就过去了,可是他们的每次心灵感应,还有偶尔地独立人格的交集与碰触,都会潜移默化地让他们进入个人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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