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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妥协即是放纵(1 / 1)

梁博文下班以后,来到了驿鼎公司,和何冬月交流了一些工作内容以后,两人相约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厅。服务生把她们带到了一个靠窗的雅座跟前,说着:“你们坐这个位置吧!”看到她们坐到了座椅上,话音柔和地说着:“这是点餐单,你们看看有什么需要吧!”把点餐单放到了餐桌上。何冬月看了看梁博文,说着:“我们先点菜吧!”看着点餐单,点了几道这家餐厅的招牌菜。随后,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看看喜欢吃哪道点心,还有喝的酒水。”把点餐单递给了梁博文。

梁博文看了看点餐单,微笑着说:“冬月姐,您很喜欢吃川菜么?”看到了何冬月点的都是特色菜,说着:“晚上,我们就不吃多少主食了,我再点一道‘炸鲜奶’吧!我们好久没吃到聊天了,我再点几瓶‘青岛啤酒’,我陪您小酌几杯。”说完,把点的餐单递给了旁边的服务生。服务生接过了点餐单,微笑着说:“您如果还有其他需要,可以随时和我说。”低头看了一下点餐单。梁博文说着:“谢谢!给我们来两杯白开水吧!”看着腰身微躬的服务生,听服务生说着:“好的!请您稍等!”感到餐厅的氛围好温馨,又往餐厅窗外的远处看去。

何冬月酒量一直可以,可是这次只喝了一瓶啤酒,就醉醺醺的靠在了座椅上。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有男朋友了么?”看着刚倒满的一杯啤酒,说着:“工作很重要,有位喜欢你的男朋友,也很重要。”端起酒杯靠到了唇边,竟然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啤酒。梁博文首次没有劝别人不喝酒,而且很随和地问着:“冬月姐,我怎么一直都没见过您的男朋友呢?”想到她也差不多三十岁了,前几年都说有了男朋友,可是几年过去了,却没有提及结婚的问题。

何冬月没有直接回答她问的问题,拿起桌上的啤酒,又倒了一杯,随后又都喝干了。梁博文觉得不能劝慰她,只能看着她喝了杯里的啤酒,寻思着:“冬月姐太内敛,肯定不会主动向别人表白的。”直到她看着何冬月,又喝光了她没喝的那两罐啤酒,才想到不能再让何冬月喝了。何冬月看着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着:“博文,我真地不喜欢赵波,他就是学历再高,再有钱,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的父母让我们在赵波学业有成以前,先定亲。可是他已经有一位很不错的女朋友,你也认识她,他们现在搞得也很不愉快。博文,你是李心蕾的好朋友,李煜和我们提到的爱而不得的最爱的那个女孩,也是胡海华的客户,或者说是最好的朋友。”说完,怔怔地看向了窗外。梁博文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很诧异地张着嘴巴,想说的话好像被噎回去了。可是,胡海华却醉意了然地说着:“博文,我爱梁博峻,可是梁博峻不爱我。”端起了茶杯,眼神迷离的看着梁博文。梁博文心里咚咚地跳着,抬起手接过了何冬月的茶杯,话音轻慢地说着:“冬月姐,您等等再说,让我消化一下。您的男朋友是赵波,也就是说您是李心蕾并不是不愿提的那个女孩。原来,您喜欢梁博峻,喜欢我哥呀!我奶奶说的岂不是大实话嘛!”看到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的灯光,和路灯的灯光交相辉映,一个热情的感觉和一个清冷的感觉,好像都是惊懔到了身心的感觉。

梁博文抬手招呼服务生,也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迅速地拨出了梁博峻的手机号码。服务生走到了她的跟前,她轻声地说着:“麻烦您给买下单吧!”听到服务生说着:“您稍等!我去拿账单给您。”看了看静静地靠在座椅上的何冬月,迈步往收银台走去。梁博文捂着手机,话音柔和地说着:“哥,我是梁博文,我把您的员工灌醉了。您如果有时间,过来送她回家吧!”看了看何冬月,又说着:“我们就在上次吃饭的那家餐厅。”接过了服务生拿来的账单,把餐饮费交给了服务生。

梁博峻收起了手机,琢磨着:“今天不是周末,不是假期,她们喝什么酒呢!”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车钥匙,走出了办公室。

梁博文收起了服务生的找零,对何冬月的爱情感到了感慨万千,也被这段好像委曲求全的爱情感动了。她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地说着:“冬月姐,我哥知道您和赵波的事情么?您难道妥协了么?”却又有些惊喜的笑了起来。何冬月嘟哝着:“博文,你不许笑话我,也不许告诉梁博峻。我和赵波是父母的选择,不是我的选择。我真地喜欢梁博峻,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记住了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心里和眼里,都没装过别人。”胳膊弯曲着撑在餐桌上。

梁博峻站在不远处,听到了何冬月的话,犹豫了一会,才从另一侧转到了她们的跟前。梁博文没想到梁博峻会避开,这会也只能当什么都没看到,说着:“哥,您也到这边吃饭呢?”看了看起身的何冬月。何冬月说着:“梁经理,我们一起坐吧!”却走出了餐桌的位置。梁博峻话音柔和地说着:“我吃过了,我顺便把你们送回家吧!”抬手扶住了何冬月。梁博文拿起了何冬月的外套,还有随身带的包,跟在他们的后面,走出了这家温馨浪漫的餐厅。

梁博文得知了赵波的一些情况后,在心里琢磨着:“我多亏没有强加劝阻别人,也把答应下来的事情,完全解决了呀!赵波的心理会不会太复杂,或者因为喜欢冬月姐却不得,才有了萎靡不情绪呢!”想到接下来约见胡海华的事情,琢磨着:“或许有些事情突然远离,正是在有意避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呢!或许,有些看似很好的事情不断地来临,也并不是很多人在心里期盼的那部分事情呀!”看到梁博峻和何冬月离开以后,她慢慢地骑着自行车,穿行过了城里最繁华的一个路段,来到了每天必经的那个十字路口。她想着和袁小杰的通话,希望心绪可以尽快平静下来,也不愿被心事缠绕,沉浸在令人忧心的这些感情里面。

梁博文回到家,洗漱完毕,来到了卧室的窗前。她看着窗外阳台上的几盆花,被窗外透进来的光笼罩着,花枝与叶片轻轻晃动,好像一首浪漫的朦胧诗。她穿着睡衣待了一会,感到了秋天才有的凉爽,还是迈步走进了阳台。她寻思着:“天气变化无常,可是我们每天做的工作,却是一成不变。”抬起胳膊做着转体运动,认为生活还是有了固定地轨迹,并不希望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破这种生活方式。

或许是秋天到了,天黑的时间越来越早了,时间好像也过得好慢了。梁博文坐到了阳台的宽木凳上,直到听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才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起身走回卧室,按开了卧室的灯,寻思着:“谁会打电话过来呢?”走到话机跟前,拿起了听筒。她想看清来电显示的电话号码,可是灯光照在话机上,完全看不到有数字显示。

她刚把听筒放到耳旁,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听到了郑红秀的说话声。她听到郑红秀是在和冷正敏说话,于是话音轻柔地喊着:“妈妈。”也静静地听着对面传来的说话声。郑红秀说着:“妈,博文接电话了。”又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你还没休息呢?你奶奶说是想你了,让我打个电话给你。我说你能睡觉了,可是你奶奶非说你肯定没睡,还是打个电话问问你的工作情况。”话音越说越温婉,也有了笑声。梁博文没再听到冷正敏说话,轻声地说着:“每天下班都挺早的,也会按时按点上班。今天去我哥公司,和冬月姐一起吃了晚饭,我就回来了。妈妈,我说的冬月姐,是我哥的同事,也是公司的助理。”感到有些无法支配语言,却觉得有了满心地温柔。她感到这种温柔是一种温情,也是她最需要的,可是她也会故意地去避开。她开始了独自的生活,好像重新远离了一次喧嚣,可是心情在享受孤独的时候,却使得心情变得柔软。

话机里没再传来郑红秀的话音,梁博文却听到冷正敏沉声地说着:“博文,吃过晚饭了吧?”还是话音轻柔地回着:“奶奶,我早就吃过了。”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冷正敏又问着:“姑姑住到单位的生活区了,那样工作也方便,对不对?你这几天,按时吃早饭了么?”问着所有家人都会说的几个问题。梁博文笑着说:“奶奶,我每天都按照您说的,在做着呢!”虽然只回复了一句,可是却像牙牙学语的孩子,需要按照他们的意愿。而她也恰如学语的孩子,刚学会了一问一答,并没有意思去长篇大论,还是有了被引导和牵引着去说话的意味。梁博文拿着话机,听到对面说你:“不早了,我也得和你妈休息了。”便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看了看拿在手里的听筒,慢慢地扣到了话机上,寻思着:“在公司的时候,沈丽的言行感染了我,也让我觉得缺少了个人的思想。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并不适合她的生活圈,我只能做一位听得懂话的人,还是可以用正常语言交流的‘哑巴’。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与他们找不到共同的语言,却可以和谐地相处。心蕾和明艳,还有小杰,我们都喜欢这种适可而止的交流方式,也都接受被别人说成会说话,也会有超越他人思维的‘哑巴’。我们并没有觉得这个说法,会碰触到我们的心理底线,却对此感到非常地荣幸。我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伟大的能够说出正常人语言的哑巴,也从郑雯雯的交谈中传达给了我。”虽然她没对任何事情做出回应,还沉于生活中的细节问题,也觉得这就是适合她的一种生活状态。

梁博文关了卧室的灯,又再走到了阳台里,考虑着:“我们的生活沉寂无奇,没有丝毫地波澜,也不会有大起大落的旷世之举。我得努力地完成工作,维持着老业绩,坚守着业务关系,来解决我的生计问题。当然,值得庆幸的事情,还是有很多事情,让我感到像遇到了奇迹。就像今天早上,我居然听到了一个好消息,鸿冠公司要购进我们公司的部分产品。

那时,她接到邱雅妮的电话,提到鸿冠公司有批产品急需用货,因为多家公司决定购进鸿冠公司的产品。邱雅妮的话音温婉,对她的称呼开始了直呼其名,也有了如同老友的交谈过程。梁博文听着轻声慢语的,从话机另一端传来的话语以后,也答应了邱雅妮,她一定会按约定,把合约和产品,一并送到鸿冠公司。邱雅妮还在与同事交谈以后,把听筒递给了康明泽。随后,话机里传来了康明泽的话音,他也再次地重复了邱雅妮说的话意。而且,他还客气地邀请了梁博文,如果这次可以抽出时间,也可以在与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他们公司做客。至此,梁博文完成了职责范围内的一件事情,也心血来潮的想到了何冬月,因此有了倾听心声的一个晚餐时间,也感到从今以后不能再幼稚的处理问题。

梁博文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虽然都没有何冬月的心事那么震撼,也没有邱雅妮和康明泽的话意振奋人心,还是令她沉静地琢磨着:“这时再去想,我还是觉得有些话,很快就会忘记。我在没有新业务的情况下,总觉得生活是那么安逸,似乎可以保持随遇而安的心态。不过,没有波澜的生活,也促成了过分消极的心理。就像有些情愫在心里纠结着,说不出应该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只是接受,和继续地接受,成了理所当然地问题。即使是父母会给,兄长会有,可是因为没有回报,还是在某个时刻感到了惭愧。”感触着被动心理的存在,思索着不存在的那些情感,认为妥协即是放纵。因此,她还是愿意做一位感性,但是不随意,也不封锁内心世界的,可以坦然面对生活的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