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峻想到了这次再见陈明艳的经过,话音轻柔地问着:“如果你去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再一起到河边看灯呢?你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一起,到桥上去看月亮呢?”好想她能改变决定,也会多出一些见面的次数。陈明艳压着难过的情绪,轻声慢语地说着:“有些事情,如果经常有意地去想到了,就会永远地记在心上。假如一天不需要去记起了,还必须得去忘记,那又得怎么去做呢?如果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当没发生过,就只能去当没发生过,不是么?”相对家庭与事业,在还没想好怎么融洽地相处时,却连带了得紧抓不放的感情。
梁博峻理解了她的矛盾情绪,只能循循地开导着她,轻声地说着:“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逃避,就能逃避过去的。如果我们为了这些事情,有了心结,我们就会活到不断自责,和不能面对现实的愧疚里。我们不能容忍生活给我们带来的打击,因此会把这些生活当成对我们的考验,那样就会变成乐观向上,去坦然面对生活中有的磨难。你说黎明是穿过黑暗的第一支幻想曲,提到听交响乐,就像乘坐了一架过山车,反而希望这个乐曲变成更恢宏的命运交响曲一般的乐章。你说的不是我所听到的意思,你在感慨生活的过程,也让我看到了你的成长。面对你能经历的挫折和艰辛,即使采取了近于观望的方式,不是更加地加大了你的心理负担了么?你不会再考虑你的决定,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去做,难道就真能让自己得到安宁了么?工作对我们来说,也只是解决生计的一个办法,对于亲情和友情还是我们的全部。我对你来说真地不重要,是么?你可以选择不再依靠家人,也好像把工作放在了第一位,去放弃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变得柔和的爱情,也只不过是对过去的生活感到了负累,和厌烦而已。”通过与陈明艳的相处,和她谈到的生活,发现她还是不能接受顺畅了很多的现实生活。
陈明艳感到沉闷地塞满了回忆的心里,被他说的话触动了,才沉声地说着:“本来就没有任何希望的事,还必须再坚持,到最后,也不会看到最完美地结果的。咱们不是说好,一切都顺其自然了么?”沉默了一会,又说着:“你要是看到博文,也转告她一声吧!我到了那边,一安定下来了,就会和她再联系的。博峻,世上没有奇迹,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能为力了。我需要精神的力量,也渴望变得强大,对于情感的因素来说,我还是惧怕会失去。”透过车窗,往远处的连绵不断地山看去。
梁博峻听到一阵沉静过后,传来了一阵车鸣人喧的响声,接着就只有大巴车奔在路上的声响了。梁博峻想到听陈明艳说了那么多生活的细节,不知应该如何说服陈明艳,让她可以接受现实,也可以把自己当作女孩子看待,如温柔如水的依赖属于她别样人生的另一半。她不希望他们会为了相识,或者以后会朝夕相处,已经开始坦诚地面对了过去,却不能接受美好的将来。他们都诚然地接受不受任何羁绊的爱情,陈明艳却因生活导致的忧郁情结,貌似靠近了爱情的生活氛围,实则却是用心地寻求精神的解脱。陈明艳听不到梁博峻的回话,话音微扬地说着:“博峻,再见!”先挂断了通话。
梁博峻不明白陈明艳需要什么,短短地几句话好像为他们的爱情做了规划,虽然没有决绝地提到放弃。他考虑着:“那天,你站在河边看着灯,说心情就像河沿的灯。我陪你走在河边的道路上,那灯照亮的范围是有局限的。你说和我走在一起,灯光燃到的地方,也是咱们可能拥有的全部。只要咱们一起走在路上,出现在身边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当作最美的风景。是啊,想象里美丽的一切,总会有消失的那一天。不现实的一切,是会让人如同有了幻觉,还会充满了向往,结果只能是虚妄带来的惩罚。我以为我看到的灯火是萤火虫的故事,我每次走在这条河边,我都会许着一个相同的心愿。我也把愿望写成一种许诺,扔向会给我们带来好运的许愿树。可是你说得这些,却好像说了我们走过的一段,就是一个开始与结束,而且我必须得接受好像是你精心安排的这个过程。这不是我要的爱情,我不需要这种心理的满足,我会觉得很压抑,会感到有了这样的开始,就会失去把握住明天的信心。”想着爱情像遇到了一个泡沫经济,从小客厅里走到了办公桌前,坐到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
梁博峻接受了与陈明艳的亲密相处,也当作谈了一段短暂地爱情,而且在这段爱情出现时,就做好了最具担当的准备。现在,他被动地把一次开始当作了结束,让他觉得乐观不是积极向上的态度,而是对生活的戏讽。他为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脆弱的一面,再次地拿起手机,按下了几个熟悉地数字,可是随后却犹豫着放下了手机。
梁博峻起身走到了电脑桌前面,坐到了座椅上,打开了电脑,看着写给陈明艳的一封封信件。他的心里纠缠着的,却是陈明艳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真正地爱情,是不会用时间来计算长短的,可是它还是有一个长度,是需要有一个时间刻度去记载的。相爱的两个人对这些不能预言,也不能预测,只能用爱情的过程,说明爱情到底有多长。有的人会相守一起,地久天长;有的人只能看淡缘分,有缘无份。爱情的份量像一首诗歌,充满了各种诗意形式,和无形地隐含着诗意的风格,也不会缺少个人的文风。真爱的人都不会相信距离产生美,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他们只相信爱情,不会产生距离。”梁博峻叹息着:“我们的距离,在谈到爱情的时候,就只是一个可以相守一生的契约了。明艳需要的我给得起,可是她不懂的她如果得到了,就不会再继续的为了她的梦想,或者她想去自由地享受的生活,乘坐上奔往看清她的人生方向的这趟列车了。”从桌角的烟灰缸里拿起一包烟,抽出了一支烟,又把那包烟放到了桌角的位置。
随后,他拿过了烟灰缸,放到了面前的电脑桌上,也顺手拿出了放在烟灰缸里的打火机,按开点燃了叼在嘴唇上的香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看着点燃的烟头剧烈地燃出了一段,火红地一段烟灰逐渐变成了蓝灰色。他感到喉咙干涩,有了噎人的感觉,也间断地咳嗽起来。他强忍着反感的感觉,由于实在不能控制咳嗽,只好把烟搁到了烟灰缸上。他看着烟慢慢地燃烧,一缕烟漠漠地升起,撕扯一般地四散开来了。他想着:“好久没有吸烟了呀!明艳说过,工作有压力的时候,可以吸一支。平时,就不要吸了。这点倒不像是她的真性格,她不是拒绝靠近有伤害的一切事物么?到了我这里,有失原则了呀!”这时再吸着有甜腻味道的香烟,嘴里感到的却是苦涩,和弃之都不觉得可惜的愤怒。他发现陈明艳没有改变生活的原则,而是他迫于了对生活压力的理解,也有失原则的附和了别人的感受。
梁博峻的耳旁一遍遍地回响着陈明艳说过的话,感到他顺从了别人的感受,也改变了他对待这部分事情应有的态度。他因此没有走近别人,却有了过于个性的人格,却还认为是尊重了别人的感受。他甚至感到最初与陈明艳的相恋,只如一支烟燃尽了,就到了恋爱的期限。或许陈明艳为了工作,严谨地对待了初见,就已经耗尽了对爱情的想象。然而,再有了他们近距离的相处,和开始了更靠近谈情说爱的聊心事,就把所有地要求和她的全部,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梁博峻。
陈明艳把电话拿在手里,直到窗外的阳光照射到了脸上,引来了眼睛被照射的刺痛感,才挪动了一下身体,抬手拉起了乘坐的大巴车的车窗窗帘。她握着一款火红外壳的手机,考虑着:“如果以后会为爱情痛苦,还得被生活的事拖累,不能随心所欲地把控爱情的事,爱情会不会变成沉重的代价呢?有人说爱情不甜蜜,以后的命运就不能攥在手心里,也被“长痛不如短痛”的谬论乱了分寸,岂不是拿自己开了一场玩笑么?外界的影响只是借口,自己的感受和需要直接地表达给对方,才是拥有幸运的结果的开始呀!”想着去梁博峻家时的心情,反而感到是她拒绝了梁博峻,才让她反客为主的独守了主人的卧室。她认为:“或许我现在根本不敢去靠近爱情,是因为我还在狂妄地埋怨别人,就像我们说这是多么团结友爱的一家人,却与真正地牵一发可能动全身的不和谐因素靠近了,对于好坏也失去了如何衡量的标准。爱情会让一个人心志迷乱,远离意志的支配,被动地改变真正的想法。在应该思考的时候,却为理智地追求更贴近生活的行为,改变了意志不被控制的能力。”想到了卢晓钟是在她无助的时候,向他伸出了援手的同学友情,而她因为过于骄矜地顾及了她的感受,却倔犟地扭曲了事实的真相,也摧毁了一份无私也纯洁的感情。她想着他们成了朋友,也寻思着:“最真挚地友谊,也可以变成最纯洁的爱情嘛!”至今还是保持了人间清醒,和在人间的一份最崇高的敬意,也希望与他们的友情长久地保持下去。
她想到了和袁小杰站在Y城的大桥上,看着梁博峻公司的方向。袁小杰坦诚地说着:“你现在的想法,可以把所有人蒙在鼓里。但是你的决定还是会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你的想法。你这样的决定不是认真地对待问题,是想借机把自己藏起来,可以躲得大家远远的,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你干你的工作,不与我们有什么联系,也不会与我们有瓜葛,那得是多么轻松的一件事情呢!可是,我觉得你太注重自己的感受了,也过于仓促地在告诉我们,我们让你妥协了现有的生活,也造成了你仓促地选择了你认为合适的生活方式。”桥下的车辆来回穿行,犹如浮光掠影。陈明艳话音柔和地说着:“这份工作都是提前做好决定,也经过了公司批准,还是公司决定的事情,我只能为这些工作的事情做打算,其他的还能有什么改变呢?既然你那么反对,那你总得有做得对的理由,或者不接受这份工作安排的理由吧!其实,我告诉你的想法,也无非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或者你的想法。”感到她对过去有了释怀感的一次决定,无疑地加重了所有人的心理负担。袁小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着:“梁博峻对你付出的可是真感情呀!博文说过,梁博峻不是轻易谈感情的人,也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他要是一心一意地去爱了,而你却把生活看得过于理想化了,难道他的心里不会痛么?博文也说过,她没想到梁博峻一心一意去爱的第一个女孩,居然是她的同学。你说你爱了,那需要作何解释呢?我觉得伤心莫过感怀事,总之,我觉得伤心了。”相对事情有了不同的见解,也出于对相关问题的理解,说着心里话。陈明艳想着,叹息着说:“估计梁博峻已经把我的想法,告诉梁博文了吧!”随后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吧!既然决定下来的事情了,还是随遇而安地发展下去,不是更好么?以后,我们能在一起,或者不能在一起,都听从命运的安排吧!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对生活的追求,我需要的更多的东西,不应该是更多地来自于你们的支持么?”和袁小杰,还有同行的几人走在桥上。
袁小杰和陈明艳走出了一段路,回头再看韩禹和王峥,却看到梁博文抬手指着远处,正向他们介绍着些什么。陈明艳回味着这次出行,看着透过窗帘缝映照在车内的一缕阳光,淡然地笑了笑,寻思着:“来的总会来,离去的留不住,没有任何依恋,或者留恋,也都不需要寄托于物质生活吧!”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想着:“还有几个钟头的车程呢!”把身体缩进了座椅里,闭合起了眼睛,准备放空身心的休息一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