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两家人不是一起走的吗?后来怎么会分开了呢?”欧阳泽又问道,慕容雅也是很好奇,当年两家人到赖家庄后为什会分开,是因为赖家人搞的鬼吗?欧阳泽和慕容雅曾经在私下聊过,还想找机会查一下。
“那年我才5岁,小泽爸爸比我大1岁,也才6岁而已,那年形势非常紧张,两位爸爸也特别的忙,经常忙得彻夜不归,有时候好几天不回家,两家妈妈都怀着孕,两家人商量为了能更好的互相照顾,就搬到了一起住,有天,两家爸爸回来突然说要离开那里到南洋去,妈妈们也二话没说一起收拾东西几辆大马车就上路了,一路风餐露宿,还不时有人追杀,在一个狂风暴雨的晚上我们到了赖家村,本想好好休息,没想到留宿我们那家人是家黑心肝的人,想要谋财害命,还好两位爸爸比较机警,他们故意透露一点点埋宝藏的事,没想到那家人就上当了,第二天说要分开带两家人去码头其实是想分别把两家人扣住问出宝藏的下落,哪知他们也正好好上了两家爸爸的当,当时的情况不适合两家一起走,所以他们就商量着分开走,分撒危险,几天后在另一个城市汇合,可是那个他们商量汇合的城市下了几天暴雨,等十几天后我们一家赶到的时候再也没有等到欧阳伯伯他们,自此两家人就分开了,我们一家为了躲避追杀,一路散尽家财隐姓埋名来到了这个小村里安下了根。”
“是啊,我也是后来有听我大哥断断续续说了些,那年我们一家到了地方后一直有人追杀,爸爸也受了严重的伤,不得已我们留下信号离开那里,约定下次汇合的地方,哪知那里连下那么多天的雨,城市都要被淹了,留下的信号也没了,父亲受伤严重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在我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母亲一人带着还在襁褓的我还有年幼的哥哥辗转各处,一边打听慕容家一边给人做工糊口,在我九岁的时候母亲也终于没熬住倒下了,那年哥哥才十五岁,我们兄妹两就在常市相依为命活了下来,哥哥也一直没有忘记爸爸和妈妈给他留下的话,他努力打基业的同时也一直在努力找慕容家,还有就是哥哥曾说过当年他们之所以一直会被追杀也许是因为当年他们都队伍里出现了叛徒或是有人起了贪婪之心,就在他和嫂子出事前说过他应该是找到了当年出卖我们两家的人了,可惜,什么也没留下就出事了。”
随着两位长辈的慢慢细语,欧阳泽和慕容雅心里涌起无限感慨和悲壮,没想到他们两家长辈这么伟大,经历了这么多。
“这样说起来我还不得不怀疑我父母的那次空难并不是意外。”欧阳泽冷静极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们两家的故事,也是第一次听姑姑讲这些,原来他一直以为爸爸妈妈的死是意外,但现在看起来应该不是。
“我一直在查,可我毫无头绪。”欧阳兰有点沮丧的开口,她怀疑哥哥嫂子的死不是意外,可是她却什么都查不出来,不是她不让自己侄儿知道这些,只是她觉得她那侄子够苦够累的了,她不想让他背负太多了,想让他能稍微放松一些,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了,那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是他们两家人的事也是上升到国家的事了。
“这些年我远离原来生活过的城市,在这小村子里还是担心当年那些人还没完,还在惦记着那些东西,所以小泽和小雅结婚的事我看要不就悄悄进行好了,也不要办什么婚礼,就这样就好了,以免引来那些人来伤害你们。”欧阳兰原来有和慕容良谈起欧阳泽和慕容雅婚礼的事,她是想要大办,可慕容良一直不答应,就是有这方面的顾忌。
大家都沉默没说话,慕容雅倒是觉得无所谓,其实这样挺好的,轻松省事。但显然欧阳兰和欧阳泽不太愿意。欧阳泽低沉一下开口,“爸,其实我们没必要这样把自己躲藏起来,即使我们怎么隐瞒,只要那些人不死心,我们怎么瞒也没用,说不定他们正在暗处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倒是觉得我们就应该大大方方的把自己展现出来,把藏在暗处的那些人都拉到明处来,这样我们才知道是谁在打我们,谁是我们的敌人。”
慕容良被欧阳泽说得豁然开朗,“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只想着一味躲藏,以为这样就安全了,怎么没想到其实我们有可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暗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呢。”慕容良紧锁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好好好,小泽好样的,就按你说的,我们不但要办婚礼,而且要大办,把那些躲在暗的老鼠都引出来。”
欧阳泽握着慕容雅的手看着慕容雅,“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要委屈了小雅,只是,如果真有这群人都存在,小雅真的要受委屈了。”
“我一点也不委屈,要是真有这些人存在,就一定要把他们引出来接受他们该有的惩罚,为欧阳慕容两家人讨回公道。”慕容雅赶紧应到,那些人都把他们两家人害这么惨了,她要是能利用自己的婚礼把他们引出来就太好了,一定要把这些阴沟里的老鼠拉到六月的大太阳底下暴晒。
“那当时爷爷给他们透露了多少开机关的秘密呢?”欧阳泽伸手揉了揉慕容雅软软的头发,轻轻点了一下这个气鼓鼓的小姑娘。
“距我父亲告诉我,真正开机关的秘密当时就他还有你爷爷再就是当时布置机关的人,只是布置机关的那个人把机关布好久就因心神耗尽去世了,所以当时只有他们俩知道,而当时在赖家村里为了保命也就是只说了需要拥有两家血脉的人的一滴血来开机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