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四年。
娇娇在学校顺利毕业。
毕业后他们就搬回了京都城中心的那栋三层洋楼。
因为在校期间写出不少优秀作品被市内几家报社看中。
所以她刚毕业就正式入职了一家报社。
工作很轻松,晚出早归,恰好也是她感兴趣的方向,最主要是工作地点离家近,所以赫衍渊没有一点意见。
西城市区的小区房还留着没卖。
除了阳台上的花,别的物品他们都没拿,赫衍渊安排了人每隔一周上门打扫一次,打算以后偶尔回来住一住转换环境,毕竟西城区漂亮的景色是让人永远都看不腻的。
悠闲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
娇娇有一大半时间都被赫衍渊填满了。
每天车接车送,刮风下雨,从没迟到过,中午还有他煲的爱心营养补汤,报社的同事们每次都会羡慕的打趣她找了一个好老公。
工作一年,她突然喜欢上了画画。
男人就通过人脉给她找了一个很有名气的画家学习。
没什么特别原因,只因为那个画家画画的风格正好是她喜欢的。
于是娇娇下班后的闲暇时光里又添了一件事。
去画家的私人工作室里学画画。
除了她,画家还有另外两个徒弟外加画家的女儿。
是个和她一样喜欢安静的女孩子。
这也是娇娇自毕业后交到的第一个知心朋友。
两个人经常约着一起去室外写生。
抛开晚上睡觉休息的时间不谈,她们俩独自相处的时间都超过了家里某个人。
小雌性好不容易交到个合得来性子的朋友。
她们两个又都是女孩,所以某个醋缸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将郁闷憋着,等到晚上再抱住她好好纾解心里头的不爽。
工作两年,娇娇的气质愈发引人瞩目。
她漂亮的小脸彻底长开,皮肤如凝脂,又白又光滑,五官比女娲娘娘细细雕画的还好看,性子逐渐活泼不少,娇吟浅笑的模样十分明媚。
静静瞧着,她就像一朵精心灌养着的鲜艳玫瑰花,一颦一笑都透露出不同的气质,娇羞勾人,让人移不开目光。
哪怕确认了一万次她对他的心意。
赫衍渊每次出门还是会将她当眼珠子似的藏在怀里。
可住在京都城里这片区域的人,哪个不是家里有点闲钱的本地人,于是有几个不怕死的二世祖邻居,一见她出门了就穿得和花孔雀一样出现,想方设法的试图引起她注意。
什么制造偶遇,嘘寒问暖,各种不要脸手段层出不穷。
有个胆子大的还胆敢当着他面儿撬墙角。
说什么‘嗓子这么哑是不是感冒了’,还敢露出一种他不会照顾人的心疼眼神???
赫衍渊的暴躁脾气哪里忍得了当面挑衅。
当下拎起拳头二话不说揍了对方一顿,单方面压制性的暴打,拳头专挑脸上揍,门牙都给人打掉两颗,不仅如此,夜里他还上门‘问候’了那几个想撬墙角的二世祖长辈。
效果是好的,几个二世祖被家里人连夜踢到了隔壁市。
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把她拴在裤腰上,偏偏他又不敢真的把人拘在家里不给出门。
也就导致娇娇时常在脖子里系着一条薄纱带。
脖子,锁骨,耳后,肩膀......
所有容易见人的地方都不能见人。
冬天还好,能藏。
但到了夏天连小腿手臂都是他故意吸吮留下来的痕迹。
一整个夏天,除了在家,娇娇外出就不敢穿短裙子了。
不过她身上有一股岁月静好的文艺气质,即便穿长裙也掩盖不住她周身迷人的光华,反倒是更添了几分温婉优雅。
工作两年,她辞掉了报社的工作。
她在报社附近新开了一家花店叫“梦里花”。
娇娇曾经做过一个梦,白色的紫荆花,夹杂着一瓣瓣如梦幻般的粉白,生长在树枝上,巨大的树冠,枝叶繁茂。
一朵花能占据她大半个手掌,梦里睁开眼,花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啊,她却怎么也碰不到。
梦醒后只依稀记得花朵的样子。
很唯美,像蝴蝶,在风中摆动着双翅。
后来,男人告诉她,那种花向阳绽放,叫白荆。
在他们那里代表:
白色的,纯洁永恒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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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店以后她还和两三家报社保持着合作关系。
她写了不少贴切生活意境的散文。
时常有笔友写信,与她诉说生活中遇到的事情,她每一封都会仔细阅读后,坐下来静静思忖着给他们认真写回信。
也许她给不出解决方法,但她可以倾听。
在生活的这一杯酒中,有人尝的是苦,有人尝的是甜。
这其中的滋味如何只有他们自已经历过的才清楚,他们心里又或许早就有了自已的解决办法,只是很多时候常常会在迷茫中需要一份慰藉。
哪怕是一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慰藉。
也能支撑一个人走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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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开店半年就逐渐散开了名声。
很多慕名来的人并不是花有多么鲜艳美丽才特意赶来。
而是因为花店有一位浅笑嫣然的女老板。
女老板性子温柔,声音娇软清甜,人长得比那鲜花还娇美漂亮,一身清丽婉约的浅绣旗袍美得似仙女下凡,身材曼妙,凹凸有致,肌肤雪白,宛若凝脂美玉一样,婀娜动人。
随意走动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