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翧的口气很强硬,不容置疑。
柳穆清有些不解,再反击一次?怎么有一种大皇子要训练自己的意思?他不会是拿自己当他的属下了吧?
燕云鹤也有些不解,为什么慕容翧一定要柳穆清再反击?太平公主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惹怒了她,柳穆清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大皇子并没有和柳穆清解释为什么要她再反击,只道:
“太平公主的香囊在我手里,这就是你害她的证据。若你反击的我不满意,我便把这证据送给她,或者呈到皇上的面前!”
柳穆清和燕云鹤都不明白大皇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皇子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说完就带着燕云鹤离开,留柳穆清一人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要让她再反击?你知道的,她不是那种人,况且,她的敌人可不好惹。”燕云鹤看着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说得很隐晦。
“她需要成长!”大皇子的解释言简意赅。
“她已经在成长了,要知道,像今日这样的事情,她以前是不会做的。”燕云鹤皱着眉头,“为什么不给她一点时间,她现在是公爵了,早晚都要学会这些的。”
慕容翧摇摇头,“太慢了!她承袭公爵后,慕容静欢就已经将她当做敌人了。我们可以让她慢慢成长,但是慕容静欢不会。眼镜蛇和狼群的事情,给她的教训还不大吗?要知道,回京以后,我们不会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的。”
燕云鹤明白,慕容翧说得非常对。柳穆清的敌人是不会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成长的。
“要说这太平公主也是,就因为嫉妒二娘是公爵,就可以下这么狠的手要她的命吗?”这一点,燕云鹤实在不能理解,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女娘,真狠起来,可比他们这些大男人恶毒多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在哪儿都行得通,更何况慕容静欢天性歹毒。”慕容翧解释。
他最近在调查一些往事,所以对齐王妃和太平公主关注的比较多,这两个女人可不像表现出的这么优雅高贵,她们的坏,已经深入骨髓,改不过来了。
燕云鹤和慕容翧一起查的旧案,所以也知道太平公主的为人,不禁唏嘘,这样的人居然被封为公主,真是天启的不幸。
……
晚上,有一个盛大的篝火晚会。侍卫们早早就将营地收拾好,摆了一个巨大的篝火,等太阳一下山,这边的篝火便点起来。
按照惯例,先是皇上讲话,然后和众人一起举杯,欢庆一年一度的春耕节圆满结束。然后便有舞姬围绕篝火跳舞。
德妃坐在皇上的身边,最善解人意。这几日外出,她早就看出皇上对柳穆清的关注,便从舞蹈一开始,就召柳穆清过来说话。
都是些家常,这种场合柳穆清虽不喜欢,但还能应付得来。德妃问什么她答什么,适时将话题往下延伸,既不让场面显得尴尬沉寂,也不会让自己表现的过分热络,各种尺寸拿捏得非常好。
德妃心里赞叹,和这样的人聊天就是舒服。心里也明白皇上为什么要对柳穆清高看一眼了,她配得上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
“柳公与何探花很熟吗?”太平公主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