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若贪得无厌,如何能资助那样多的钱财和药品给北境的百姓和军队?且药铺所有东西已查明并无问题。”
狄英站了出来,御史大夫们也都纷纷站了出来。
甚至吏部几位官员都道:“太子妃北上沿途剿灭了不少匪徒,并把匪窝里的钱财给了受苦受难的百姓,百姓们争相称颂。各州县的官员们也都上书,请求重启太子妃一案,还太子妃清白。”
“程勇这人谋取军功,暗害太子,回来后直逼太子妃,他如此做到底于他有什么好处?太子妃还是他的侄女呢。”
狄英话落,皇上自然是品出了什么来。
他视线落在了静默无言的宣王身上。
只不过一瞬,便又移开了。
“程誉,你可查出了什么来?”皇上问道。
“回禀皇上,那主告太子妃的翁善人在十年前被人拐走了长子,那长子前些时日回来,却不等翁善人来认,又失踪了。我在翁善人家中发现了一节还未被烧毁的信件,信件说想见长子要听令行事。可见翁善人是被人胁迫。”
皇上冷声道:“那翁善人的长子呢?”
程誉眼眸一黯,“等微臣发现那个孩子时,发现他已被灭口,死在了乱葬岗。不过微臣在孩子手背上看到了一个用牙齿咬下来的印痕,是一个云字。”
陡然被点了名的云恒跪了下来。
“陛下,这定是诬陷!”
我正看着这出好戏,手却被人勾住。
我诧异地看向那手的主人。
他面上冷瑟,像是被这“诬陷”一案冷了心肺。
可手指头却揉捻着我的,像是有瘾似的。
我瞥了他一眼,想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抓着。
皇上正在我们面前呢,皇上若有说所觉,回过头来我这脸怕是不够丢的。
“云大人说是诬陷便是诬陷了?那太子妃说是诬陷为何无人听?”
李彻忽然开口。
所有人看向李彻,现在形势不同了。
原来是太子府势弱,现在东风在太子手上,太子说这不是诬陷,便不是。
换句话说,太子想诬陷谁,谁便得给他老老实实地受着。
李彻拉着我,把我带了出来。
“太子妃受此屈辱,便是我受这等屈辱。夫妇一体,始作俑者要是敢在我面前站着,便等于我在你们面前跪着!程大人,所有嫌疑人,无论官职高低,不论背景深浅一律皆可查!”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云老太爷先是站出来,“陛下,太子威严太盛了,您还没说什么,他便敢这样发号施令!”
“云老以为,作为储君就该唯唯诺诺,最好被人扼住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王朝都是这样的人才,那外敌只会嘲讽我们懦弱,现在匈奴虽停了入侵的心思,可西部还有西煌国,东还有东篱国,这些国家哪个不是虎视眈眈?云老从不出外奋战,不明白血性对一个国家有多重要,但你熟读诗书,应该听过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道理吧。”
云老学贯古今,今天却被李彻堵了嘴,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血性男儿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云老要不忘初心,可不能在这官场浮沉中忘了本分才是。”
云老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往常都是他用大道理说服别人,指责别人,今日竟被人指着脑门说地哑口无言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