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有直接不考虑她的处境在车上直接来。
而是再次给她拉到了柳院。
在温和礼守着温潜龙、宋储宋春玉都代表宋家送去慰问的时候,安隐被商危成困在柳院——
从玄关一直吻到沙发上。
一开始他没打算多做。
因为她反应也不一般,甚至还时不时使坏挑衅他,结果连安隐鞋子都没脱,就在沙发上亲密了一次。
期间因为他太狠,她的小皮鞋还掉了下来。
沾着外面脏脏的雪水,在奢华的羊毛地毯上留下她鞋底纹样的污渍。
就像他亲她的脖子,也是新的痕迹覆上旧的痕迹。
接着就是抱着她去洗澡、吃饭。
以及,被他时不时亲。
一句惹他不高兴他就会把她压在桌子上,椅子上,或者是各种地方攫取气息。
任凭他心情。
安隐被他搞得实在没有脾气。
有点怯,坐在沙发上,憋了好久才憋问了一句:“你不去看老爷子吗?”
一边问,她还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
好在他没生气。
商危成:“是他的爷爷,又不是我爷爷。”
“还是——你也担心他的爷爷?”
见男人的眼神又变得促狭嘲弄。
安隐吓得在沙发上缩起整个人。
她想,她是喜欢商危成抱她亲她的。
就像不太亲人的猫咪,在被抚摸脑袋和下巴的时候,也会激素使然发出呼噜声。
那个她收养的小花就是这样,没有狗狗那么亲人,但摸它给它食物,它还是会喜欢的,冲你喵喵叫。
可是,她照样也很羞耻。
毕竟那只是食色性也,一时的冲动酿成无尽后患,甚至,让她都有点厌恶这样的自己。
“舅舅,我想,我们是时候该好好考虑我们接下来的关系了。”
“嗯?”
商危成笑着看她:“你想怎么考虑?”
安隐笃定,深吸一口气,决定先从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开始——看到他的脸,不会再被迷惑。
安隐:“我想,我们应该试着分开一段时间。”
“我们现在不正在分开吗?”
他看着她,又看自己:“没有在交.合。”
他脸色微寒。
仿佛是为了刺她,故意这样说。
果然安隐又红了脸。
不过不再是害羞的脸红。
而是不舒适的脸红。
“我不会跟温和礼在一起,也不会继续跟他暧昧,那天和他喝酒是他说只要陪他喝完他就同意我跟他分手。”
“所以?”
“是不是我想跟你分开冷静一段时间,也需要征求你的同意?”女孩抬眸,有些茫然,发丝落在白皙的脸庞,有点失落的美感,“温和礼要我喝酒,你又要我配合你做什么呢?你提,如果我能做的话,我做。”
有的时候,示弱比逞强管用。
果不其然。
安隐示弱以后,商危成此时俊脸不太愉悦。
因为她这是把他跟温和礼看作是一样的人。
这就让他想要强来也不能强来了。
男人成熟年长,最有韵味也是最有优势的一点,除了强势、游刃有余、更懂得自己的欲望以外,还有,就是他懂得忍耐、延时满足。
男人抿紧嘴唇,冷笑:“你要暂时冷静,期限是多久?”
安隐:“或许三天,或许一星期,也可能是更久。”
“别让我等太久。”
一句话,潜台词是他同意了。
商危成:“我在这方面耐心不好。”
想吃就一定要吃到嘴,吃到嘴就要拆骨入腹。大开大合是他的风格。
商危成:“拖得太久,我怕会直接开抢。”
安隐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