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秒安隐愣了。
除了这张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脸,一时半会儿,再无暇顾及其他。
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那张白到让人怀疑血液都是蓝色的脸,温和礼对她粲然地笑着,在雪地奇异的光色下,如同蓝调的滤镜。
“怎么了,傻了吗?”
“见到我太高兴了吗。”
“隐宝?”
“真的,好久没见了。”
安隐那一秒下意识想去看商危成。
可就在这时。
不仅是温和礼,宋春玉、宋储、甚至是已经滑下去坐着索道都已经回来的楚赞都走了过来。
所有人一时间都把少男和少女围在中间。如同围着一对新婚被祝福的爱人,纷纷都看着她和温和礼。
完全没有给安隐和商危成互动的任何机会。
安隐又试图回头看商危成一眼。
结果温和礼微笑说:“是不是出现得太突然,吓到你了?”
安隐干干挤出一个笑,摇头:“没有。”
“你…伤口都已经好了吗?已经可以滑雪了吗?”
“嗯。”温和礼在雪地很娴熟,帮她正了正护具,忽然问了句:“怎么不叫哥哥了?”
这会儿,那边宋储倒开始打趣了:“什么癖好啊,你们两个,你个哥哥一个妹妹的,在这儿玩儿德国骨科呢??”
安隐还不是很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宋春玉自然也不知道,温和礼不说话。
倒是那边楚赞一个小小年纪的男孩说:“宋储你懂什么,这叫年轻人的性癖,个人xp要尊重的好不好,又不是真兄妹人家叫叫怎么呢,都是夫妻了。”
宋储了然:“哦——原来是我们老套了,这换我们年代说的那种角色扮演,是一个意思对吧?”
“宋储,你再说小隐该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