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当然不——”
安隐下意识就要否认。
可是很快,她又皱眉。
她为什么要跟他证明这些?
他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
她的身体她自己做主。
他有什么立场管?
想到这里,女孩心里一下子没有了任何负担。
语气都洒脱不少:“怎么了?”她转过身来,也不再抱着自己的身体,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也成年了,再说你,吃过那么多大鱼大肉,怎么纯情得跟弄得第一次见似的?”
也不知道她这番傲诞的言语触了他哪个逆鳞。
本来难得还想关心她几句、甚至道歉的男人,直接脾气上头。
“你这小姑娘,哪来这一身硬脾气?”
安隐冷冷:“在家没父母疼爱,在京又人生地不熟,后台已经不硬,脾气再不硬不是等着被人欺负?”
“还有舅舅,你刚才为什么不敲门?以及昨晚为什么不让人给我穿衣服?”
与其自己内耗,不如内耗别人!
但被她这么一反问,商危成一下脾气也不好了。
两个人从那晚开始就是吵架闹别扭的状态。
这导致,明明昨晚是他不惜代价把她救出来,可现在说话是一句比一句不动听。商危成:“不给你穿是医生不建议穿,敲门是以为你还在睡——我没兴趣偷窥你这小身板。”
安隐忽然不知道哪来一股怒意。
大概是小身板那三个字太轻佻。
让她觉得自尊被轻视。
又可能是想到了那些关于他不堪入耳的传闻。
这个年纪的女孩,有属于她的骄矜和敏感,哪怕可以被说是矫情、幼稚,但也是这份年龄之下独有的——对男女情感向往的绝对纯洁。
总之,她一怒之下,冷不丁就讽刺笑出了声儿:“确实,小身板只适合我们同龄的人比较懂得欣赏,”
“像大哥哥这样的老男人见惯大开大合了见着不新鲜,但我们纯情的小哥哥可不——唔!”
话没说完。
嘴巴和脖子都被封印住了。
安隐也不知道自己是出自什么心态在这个时候激他的。
事实上,他真的也被激了。
商危成是真的来了火。
对准她叭叭的小嘴就碾了上去。
话语都被接吻给堵住了。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
记不清了。
但是身体记得。
吻了一会儿,没多久,就亲出了感觉。
商危成看到床头还有一份不知道是昨夜还是今晨佣人送上来的水果。
都是空运过来的葡萄、小番茄、莓果之类。
紫色的、绿色的、红色的,放在一起显得分外鲜艳。
男人看着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因为他自己心理作用显得有些苍白的女孩的脸,顺手,长长的指尖就挑了一颗最红最艳的草莓。
就着接吻的功夫,冰冰凉凉酸酸的就送进了她的唇舌当中。
丰富的汁水一下子在味蕾中弥散开来。
安隐被凉得牙根酸。
但很快接替而来就是他火热的S头、覆盖住。
他太会了。
一边吻着她一边控制着气息,不至于让她闷着,全程都睁眼深邃地与她对视着,看着她的眼睛、小鼻子,甚至是表情和亲吻的动作。
可是,水果的酸甜又中和了这一股燥热和荷尔蒙。
一面是冷、一面是热。
他手里的动作也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