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烧掉了手套,完美地避开所有街道的摄像头,扔了一张纸在屋内不知死活的小男孩的身上。
白白的一张纸。
什么图片都没有。
只有用红色的墨水奇奇怪怪地写了两行字:
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
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
……
方丽把安显送到社区医院进行抢救。
安显因为太多玻璃扎进脑袋,一时半会生死未卜。
方丽连夜报案。
报案的时候还把这张纸给了警察。
警察看了之后皱眉:“这就是普通一句古诗啊,讲生儿子生女儿的喜悦,你看弄璋之喜还有弄瓦之喜——”
以方丽的文化水平当然不懂:“警察,你看看,这到底是谁干的?!!谁要杀死我儿子?!!是不是我那贱人女儿写的字?!”
警察一开始就猜到了,能有这个东西的,多半是因为家里还有女儿、重男轻女导致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是这上来就骂自己女儿贱人的,倒也是少见。
警察一下子看方丽的眼神都有点漠然:“这当然要您自己问,不是您自己的女儿吗?而且您也要反思一下,是不是平时有重男轻女的情况。”
方丽连夜就打了电话过去。
可那边,电话没有接通。
因为安隐这边,根本就无暇接电话。
商危成,已经拉着她从麻袋里面滚着地板吻到了外面。
她完全是被蛊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就被这个男人的脸给蛊到。
所以皮鞋在地上拧。
鞋子蹭鞋子的痕迹,那天商危成温和礼都看得很清楚。
两个男人都懂。
现在他和她吻在一起。
越是想互相斗却越拉扯不清。
女孩完全不懂世事的细胞,被他一点点激活,站到他那个岁数的欲望和阅历上面去。
自然消受得艰难。
就像那日在楠园,她越反抗他越了如指掌,可是越不反抗整个人越糊涂。
真是个废物,就在她自责的时候。
商危成比她还要失控。眼睛比她还要红。
一只手撑在地板上,慢慢抬起头像在茹毛饮血的雄狮,也像餍足的吸血鬼,昂着头在水晶灯下,喉结形状分明,嘴唇很红。
他眯着眼,发丝
安隐的鞋子都掉在了地板上。
白色的皮鞋,温和礼送她的。
一只立着,
一只斜躺着。
商危成:“好玩吗。”
她揪死他的领带,摇头。
“不。”
“背着你的小哥哥……不好玩吗。”
“难道你觉得好玩?”安隐反问。
“好玩。”商危成语气肯定,“好玩得紧。”
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字。
两个人这样的时候,卧室窗帘是没有完全拉上的。
白色的纱帘拉上了,但是遮光厚帘也没有完全扯上。
没有人发现窗外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在慢慢浮现上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