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皮革,优雅的音乐,还有香醇的雪茄,商危成从来没有理由不开心。
“卖乖有事儿吗?”
“我走丢了。”安隐说:“大哥哥现在可以来接我一下吗。”
“不行。”
安隐:“为什么。”
商危成:“喝酒了。”
不知道他这是闹哪门子情绪。
跟他叛逆他嫌不如对温和礼乖,跟他卖乖他也不爽。
安隐看了一下周围,懒得跟他继续做无谓的掰扯,就说:“你不来接我,我要去找温和礼吗?”
“给我等着。”
商危成落下四个字就提前离席。
他叫了司机,也没说去哪。
一旁的宋春玉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伸出白白一根藕臂。侧身坐在那微抬着眸看他:“去哪,王总才刚到。”
商危成扫她一眼。
竟是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
抽走了自己的手,理了一下衣襟就昂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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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给商危成发了一个定位之后,然后就找了一个花坛坐了下来。
花坛里的花早就枯死了,只有装饰的粉色的假玫瑰,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
女孩两腿伸得笔直。
时不时抬头看看没有一颗星星的黑夜。
手里拿的琉璃瓶在那转着,渐渐灯光在她眼里出现十字星一样被拉长的效果——光折射在眼泪里。
安隐擦掉。
然后乖乖地继续坐在那里等商危成。
擦了一次。
又擦了一次。
不知道等了多久。
商危成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女孩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在那里,怀里还抱着一个……
“丢掉。”
男人看着她手里的流浪猫,眉眼之间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就连朝她走近的脚步都停了。
脏兮兮的。
安隐恍如隔世般慢慢抬起头。看到路灯下的商危成,抱紧了怀里几个月大的小猫,倔强地摇了摇头。
“丢掉,否则不许上我的车。”他威胁。
安隐抱着怀里的小猫,想了想,然后抱着举给商危成看。
“小花很干净,不脏的,你看,身上也没有跳蚤。”
“丢掉。”
他不容置喙。
甚至抬脚丢下安隐就要走。
而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女孩细细的哭声。
男人的身影就这么顿住。
虽然知道她大概率是在跟他装可怜。
可等他回过头去的时候,就看见安隐抱着小猫的肩膀在颤动。
女人哭本来是没什么稀奇的,他也没少把女人弄哭,上到商业竞争时四五十岁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下到脱光衣服求干结果被他送去扫h的不要脸的追求者,他从来懒得搞绅士风度那一套。
但是……这次被他弄哭的不是女人。
是个小女孩儿。
那一秒他就觉得……
自己挺罪恶的。
男人点燃一根烟。
然后走过去,雪夜里,蹲在花坛边,掐着那小猫的脸,对安隐说:“你让它叫我声主人,我就带上它。”
“嗯?”
雪夜里微醺的他双眼微红。
安隐为难地在那嘟着嘴。
小猫怎么会说人话。
它还很怕商危成呢,在她怀里一会儿喵喵叫一会儿咩,他朝它靠得太近,它还会对他哈气。
商危成见它居然敢对自己哈气,一把用手指戳它鼻子上。
“凶什么凶。丑死了。”
而这时。
一个声音静静地从雪夜里传来。
“主人。”
她在替它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