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他前外甥媳妇。
安隐微笑:“看来,舅舅是不打算喜欢我了,也不打算赐我抵抗温家的免死金牌了。”
她把一颗大卫的碎片踢到一边,刚好是一块耳朵,安隐提着裙摆,走上去,沿着楼梯在商危成面前站定,两个人平级对视。
而他今晚却没什么心情跟她调情。
一秒就把她丢下来走了。
地下室发生的一切被封印。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
安隐在别墅楼上听到了温家来管商危成要人。
管家来的,说温和礼还受着伤,不适合在定安医院那样的地方治疗。
可商危成怎么可能真的放人,一句话就把那管家打发了:“定安医院可是有严格出院住院手续,温家要谈,起码也让温老爷子亲自来。”
管家脸上有点挂不住,可又不好跟商危成撕破脸,就说:“商先生,老爷子有句话想让我问您,”
“那个叫安隐的,商先生是打算护下了吗?”
商危成拿着茶杯。
不言语。
男人闲适地坐在沙发的位置,抬头,刚好就对上楼梯上正看着他的小女孩。
从昨晚回来开始,安隐和商危成就没有说过话。
安隐还有点紧张。
因为商危成只要一句话,就能把她交回给温家,这个时候回温家,当然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安隐表现得还是很平静。
女孩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地看着他的眼。
他瞧她淡然超脱的菩萨表情,嗤笑:“腿长在她自个儿身上,我可打算不了。”
这是故意点她呢。
聪明的女孩从来不会让自己置身于险境。
所以她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走过去——
当着那个她已经看不爽很久的傻逼管家的面——
当场,
一口咬住商危成的嘴唇!
管家那一秒就吓傻了!
而商危成也是唇瓣都绷紧硬了一下。
然后安隐挑衅地看着他笑;
从他嘴上推开,乖乖挺拔地在他身旁坐下。
看着那管家。
安隐:“没看见他已经把我养在这打算金屋藏娇了吗?”
“陈管家,你有没有眼力见儿啊?是不是傻?”
说完,那管家是彻底变了脸。
他可是温老爷子的心腹,除了商危成也没人敢对他这么不敬了。现在这个死丫头……
大概还是想跟商危成说些什么。结果男人一把将安隐搂在自己怀里。
“赶紧回去复命吧您。”吊儿郎当的京腔。
逐客令已下。
管家最后只能黑着脸回了温家。
客厅里,只剩下安隐和身侧的男人。
沙发上男人长腿大马金刀地跨着。收回刚才揽她的手,而是轻佻拿着她下巴摇了两下。
“谁给你的胆儿?见我就亲?”
一次,两次。
这都几回了?
“我不要男德,嗯?”他眯眼看她。
安隐:“温和礼那样的人我都嫁了,舅舅您艳名远扬,应该不介意我偶尔亲一下。”
“跟温和礼装乖,跟我装-骚?”
他把她看得太透。安隐回敬:“遇强则强,遇骚就骚。”
按照他的作风,应该是开心了生气了一言不合就拉着她亲一遍就算发泄。
但是这一次他居然没碰她,深,还带点嫌弃地就把她脸甩开了:“收拾一下准备下去去一趟精神病院。”
安隐大概能猜得到他要干什么,依然问了句:“去干什么?”
“去跟你的小哥哥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