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在那儿!”
青阳喊了一声,郎琢顺着望了过去,徐北笙扭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停下来,反而顺着小路往上跑。
原有的担忧烟消云散,换来的是一股冲天的怒气,郎琢道:“你们先将徐家那些护卫带进城中疗养,我去去就来!”
斡风和青阳面面相觑,大人这是要一个人去找二姑娘?
作为属下,只能听命行事,索性此处刺客已经肃清,大人身手也厉害,应当不会有危险。
他们二人便收了剑,转身爬坡上了大路。
既然没了刺客,北笙也想顺着坡往大路上走,不料忽而有个东西打在她的小腿上,一阵酥麻,倒在坡地上。
她爬起来就要走,被人揪着衣领拽住,一个冷冽的声音道:“你要跑哪儿去?”
北笙头皮一阵发麻,落在郎琢手上,还不如让那些刺客将自己宰了。
她强忍尴尬,转过头来,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郎大人,您可来了,学生刚才小命差点没了!”
郎琢冷哼,她以为说这些话就能让他放过她?提着她的衣领像拎起一只兔子那般往坡下走,“跟我来!”
难道不该往坡上走么?
北笙舌头打结,“大人,路在上头!”
郎琢恍若未闻,板正的官袍因脚步太快而飘逸飞扬,北笙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几乎是退着往山下溜,她恨不得将这身衣裳脱了让郎琢拿走。
然到底是女子,豁不出那个脸面。
“大人,您慢些,咱们有事好说!”
自知已经得罪了郎琢,告饶是没有用的,只能用奸猾的法子来换得和平商谈的机会。
已经到了坡下丛林茂密之地,无处可去,郎琢捏着北笙的脖子转了个身,让她背抵在一棵大树上。
“你既拿我当猴耍,已将我心寒透,还要与我说什么?”
血污的袍裙“哗啦”一声撕下一条来,将她的伤臂紧紧裹了。
北笙刚要张口,一个“谢”字还没来得及吐出来,郎琢的手已经勾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埋头吻了下来。
手掌上下游离,顺着被树枝刮破的破衣口子探来进来,抚上脊背……
郎琢此刻就是一个强盗野兽,哪里有半点朝廷重臣的持重模样。
他本不想如此对待她的,只怪她太放肆,不将他放在眼中。
昨晚挑逗他也就罢了,偏偏事后无事人一般,不认账了。
如今看见他还想逃,屡次三番动他的底线,怎还能饶她?
郎琢单手解开领口的扣子,顺着脸颊埋头往深处而去。
北笙奔逃这么久,又失血过多,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连推他一下都胳膊软的使不上劲。
心中慌乱不已,又不敢大喊大叫招了人来,恐惧加上委屈,竟呜咽哭了起来。
泪珠子掉在郎琢的脸上,郎琢又顺着泪痕吻上了她的泪眼,轻柔低喃:“昨日不是胆大得很么,今日此处僻静无人,怎么放不开了?”
“我错了!大人饶了我……”
哭啼啼的告饶没有浇灭郎琢的心火,反而搅得他更加歪念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