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
明月想象不出强大的灵力是怎么装到这么小的瓶子里面的，转头问起顾司渊什么时候见的高虎。
听说高虎要晚上的时候才来见自己，明月也觉得很奇怪。
“他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应该马上来见我啊，而且有东西也不自己送，怎么变得这么别扭？”
白清墨倒是能够理解高虎的心情：“他估计是有些自责吧，没能保护好你，还给你添了麻烦，可能是心里还没有转过来弯，有些汗颜。”
这样啊，明月开始想着见面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可以让高虎的心理负担减轻一些。
不如跟他说说那个恶灵小男孩儿的下场？
“清墨，那个小男孩儿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有审出来什么东西吗？”
“他原本是因为生病常住在医院里的，死了之后发现自己能跑能动了就到处乱蹿，躲过了无常勾魂。变成恶灵也是受了他人引诱，现在他已经清算完功德等着投胎了。”
明月急忙问道：“那个引诱他的人，他就没有提供点信息吗？”
白清墨叹了一口气说：“他是个孩子，很多事情不懂也不在意，那个人引诱他的东西就是个散发着香气的糖果，把他带走之后他也没有多少意识，怎么被炼成恶灵的都不知道。”
小孩子真好骗啊，明月感叹着他的命运，希望他下次投胎有个好身体吧。
“我之前跟踪过一段那个黑衣人的，但是被他发现了，我也没看清他的脸；高虎受伤的那天晚上，我见到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幕后主使，胡姬还跟他斗了一场。”
“啊，要是我会画画就好了，我就能把那个男人的脸画下来了，有了画像再去找人，应该就容易多了。”
白清墨震惊地转过头看向她：“你见过那个男人？”
明月这才想起当时白清墨已经失去意识了，自己后来也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件事，不由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我不是故意不说的，我是忘了。”
白清墨拿她是半点办法也没有，无奈地叹口气说：“你把他的样子描述出来，我可以试着画一画。”
明月眼睛一亮，对呀，怎么把这么大一个画师给忘记了。可她瞬间又蔫了下去，白清墨不能拿起人间的画笔，看这样子只能去地府了。
“那今天晚上我们在十三娘的地方碰头吧，你先去炼体，我晚上来找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来的时候说一声。”
明月点点头，收好了那个小瓷瓶，等着高虎晚上来给自己解惑。
高虎在自己的房间里犹豫了半天，最终鼓起了勇气站了起来，往明月的房间走去。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明月直接拉开了门，用一个毛绒娃娃怼到了他的脸上。
“高虎同志，如果你觉得没有脸见我，可以用这个娃娃挡着脸和我对话，我绝对不会笑，完全尊重你的内心感受。”
她都已经这么说了，高虎哪里还会矫情？他直接把毛绒娃娃从脸上扯下来，塞回了明月的手上。
“我是气自己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打晕了，真是毁了我半世英名，完全就是我的黑历史。”
明月给他递了杯水说：“这事儿就你知我知，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你的英名还在。”
高虎瓮声瓮气地说：“可是我自己已经跟别人说了。”
“是告诉给我的隔壁邻居了？你们的关系看来真的很好。”
“不是，我没有跟他说，”高虎喝了两口水，十分不情愿地说出了原因，“因为要治伤，肯定就得说明受伤的经过，而且出了任务回去，本来也要做汇报的。”
“啊，这......工作严谨是好事，组织上应该会为你保密的吧？”
高虎想着自己在组织养伤这段时间以来，每天过来看自己笑话的人络绎不绝，面色更是发沉，保密？怕是拿着大喇叭公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