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代表一定不能进出。
真有急事儿了，打个报告，上头不会卡审批的。
吕知行：“……”
邢宇连忙说：“小同志怎么能这么说话？”
陆微尘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不是你们说的吗？他是研发车间的，研发车间掺和商业洽谈做什么？”
邢宇扯了扯嘴角：“吕主任很了解我们的产品，他不可或缺。”
陆微尘看了眼苏在欢：“苏奶奶是研发人员，苏奶奶不了解吗？”
苏在欢被她忽然叫到，愣了一下，也没说话，只默默低下头。
陆微尘也不在意。
邢宇听到她这么说，脸色难看起来。
好在吕知行这时候许诺了一句：“等，等这场过去，我就去打出入报告。”
报告打了就打了，别人问起来，他就说没通过就行。
陆微尘这才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凑在随春生旁边，一起看资料。
随春生一心二用听完全程，对邢宇没有丝毫改观，反而觉得邢宇和吕知行这两个人听着……有些虚伪。
一时又说同那个叫吕秀的姑娘情同父女，一时却又找各种借口不去帮“女儿”解决大麻烦。
等到买家过来，洽谈开始，看到这三个人的表现时，随春生对吕知行的印象更差了。
洽谈过程中，其实邢宇也算不上多么厉害，顶多能做个守成，但也不错。
吕知行却不是。
他明明对很多内容都不懂，却还是喜欢指手画脚。
买家说了一句：“其实我很讨厌你们华国人谈生意的样子，说来说去说不出几句有价值的话，浪费时间。”
这句话是陆微尘翻译的，没夹带私货，甚至语气还用了买家的鄙夷的语气。
一般这种情况下，他们这边应该强硬起来。
生意可以做不成，华国的脸面不能丢了。
邢宇虽然不算非常强硬，却也还是道：“我们尽量长话短说，不耽误双方的时间。”
简而言之，就是你嫌我们拉拉扯扯，我们还嫌弃你浪费时间呢。
谁都别说谁。
吕知行却推了推眼睛，一脸温和地说出狗屁不通的话：“先生，我和那些华国人可不一样，我说话从不拖泥带水。”
随春生甚至不想翻译。
还是陆微尘扭头说了句：“那我们速度快点，不要再说不相干的话。”
商谈过程中，吕知行对原香糕点厂推出的产品，也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了解。
不是说他不懂配方原材料或者味道。
这些他都明白。
可买家问了一句：“你们觉得你们的产品和市面上其他产品放在一起，优势是什么？”
吕知行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邢宇也说得很大很宽泛：“味道上会优秀很多，我们的糕点原材料是非常优等的。”
这都是些废话，套话。
随春生都要自己编一点出来了。
倒是一直以来都默不作声的苏在欢突然插嘴道：“我们原香的这款点心，外层的起酥层次分明，光泽油润，内馅则采用贵国人民普遍喜欢的内馅甜度….…”
她明明说的一字一句都很在理，买家听完也很满意。
一场下来合同都签约了，散了场，随春生刚一出门，就听到邢宇的训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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