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爷爷看着屏幕上的苏北，手指微微颤抖，拨打出了很久没有打出去的电话。
“喂，爸？”
电话很久才被接通，那一头响起了一声不怎么耐烦的声音。
“苏志明，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爸爸吗？”
爷爷听着久违的儿子的声音，心里有些哀伤，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严厉。
“爸，这么久了，你打电话来就为了问我还知不知道有你这个老爸？”
苏志明的声音更加不耐烦了。
爷爷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本就皱巴巴的手背上凸起了格外明显的青筋。
“哇……”
爷爷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听筒那边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哭声。
“哪里来的孩子？”
爷爷微微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另一边的苏志明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满。
“爸，你还好意思问我记不记得你这个爸爸，你记得我这个儿子吗？你有新孙子都不知道，就知道惦记那个该死的……”
苏志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爷爷狠狠打断了。
“苏志明！我就想不通了，苏北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妈妈死的早是他的错吗？你为什么要一直对他视而不见？他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吗？”
电话那头婴儿的声音愈发大了，而苏志明却一反常态的沉默了。
“爸，你知道吗？他妈妈的死就是他的错，他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你让我怎么面对他？”
苏志明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