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明黑着脸，用力挣脱女人的胳膊。
看着对方的脸。
还是和多年前一模一样。
可是此时他的眼里没有了过去的温柔软意。
更多的是探究。
“子明，你难道就不想见我和儿子吗？”
杨子明听着她话里话外明晃晃的威胁，压住眼底的怒意。
女人再次攀上他的胳膊，这一次杨子明没有推开她。
黑着脸跟着女人上了车。
80年代大街上有汽车是一件非常显眼的事情。
“怎么？不敢上车？”
杨子明弯腰进了车。
上了车，开出去没多远，女人轻声哂笑，“子明，你的人在后面好像跟着有点累。”
杨子明并没有说话。
“我还是想好好和你二人世界呢，子明。”
下一秒，杨子明的胳膊被扎进了一针。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夫人。”
“带走吧，我那好姐姐还等着她呢！”
等到杨子明再次醒来的时候。
他正躺在床上，面前的女人端着茶碗，眼神温柔似水。
女人伸手将手里的茶碗放在一边。
低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着他的嘴角，指尖划过他很丑的疤痕。
擦着擦着眼眶里的泪水吧嗒吧嗒的掉。
杨子明浑身一颤。
他哽咽着嗓子，“你是谁？”
女人手僵着，咬着唇，眉眼悲伤。
不住的摇头。
“你.......”
门吱嘎一声响了。
“看来你们已经见过了。”
杨子明看着门口的女人。
心里的想法得到了证明。
果然嘛。
“好姐姐，好姐夫，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贴心？”
女人笑的荡漾，摇着腰肢扭了过来。
“真感人啊！”
手指摸着女人的眼角，指甲划过她的面皮。
带出一道红痕。
女人轻颤着身子，眼含泪水，摇着头，拉着她的袖子。
“啊啊啊——”
“呵呵呵，姐姐，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是太快活了。”
“真是，从前我接到你的信就在想，凭什么都是双胞胎，你却过得那么好，我就要受到那些非人的训练。”
“不过现在看来，我才是那个幸运儿啊！”
女人伸手将杨子明护在身后，“啊啊啊——”
“好了，文暮月！”夫人怒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模样。”
说着她目光凌厉的射向杨子明，“杨子明，她和你妹妹，你只能选一个。”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思考时间，时间一到，可就是我替你做出选择了。当然选择的条件你是知道的。”
说完女人笑着出了门。
文暮月回头看着杨子明，局促极了。
杨子明思忖的看着对方。
许久，眼角露出一丝温柔，“阿月。”
女人抬起头，再也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
杨子明伸手拍着她的后背。
眼神里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而此时陆羽自然是失去了杨子明的踪迹。
“陆同志，眼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