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栀这边倒是一切顺利。
将人抓回去之后，就是要按例审讯了。
而秦啸云和陆羽这边则阻碍重重。
“不好意思，陆同志，对方拒绝见面，他说如果见面他就自杀，上面目前还没有回话，我暂时不能让你们见面。”
陆羽有些无语，良久点了点头。
“走吧，先回去。”
秦啸云皱眉。
“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对方是谁？”
陆羽摇了摇头，“老头子让我来的，对方什么来头都不知道。”
秦啸云沉思了一下，陆老应该不会这么不靠谱。
“打个电话问问？”
陆羽想来也是，拨通了电话。
将事情说了一遍，许久，陆老头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回来，让秦啸云那小子去，他会见的。”
“对了，陆昂出事了。”
“怎么回事？”
陆羽脸色突的变了，还没有来得及问，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秦啸云见他面色有异。
不由的询问。
陆羽哽着嗓子，牙关紧咬，“秦啸云，这里交给你了，陆昂出事了，我要去看看。”
陆昂出事了？秦啸云默默点头。
等到陆羽走远。
只见一道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请问是秦啸云副营长吗？”
秦啸云转头就看见一个男人脸色冷峻，十分正派的样子。
朝着自己询问。
“你好，同志，我是陆老派来与你对接的。”
秦啸云看了一眼陆羽走远的方向。
对方似乎猜出了他的想法。
解释道：“因为今天见到的这个人，陆羽同志是认识的。对方目前不愿意与他见面。”
陆羽认识的人？
“走吧，秦同志，对方还在等我们。”
秦啸云跟在男人的身后，很快就在一间简单的会客室里见到了对方。
那个男人有些消瘦，整个人低着头，穿着囚服。
一时间，秦啸云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全身上下都萦绕着.......死亡。
对，没错，是死亡的气息。
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没有多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杨子明，有人来看你了。”
杨子明？
对面的男人抬起了头。
秦啸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男人带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整张脸的上坑坑洼洼，似乎是被火燎的。
有点恐怖。
“你好。”
对方的嗓子也好像出了问题，沙哑不堪。
仿佛是被磨砺过得石头一样，粗不可听。
秦啸云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慢慢走了过去。
坐了下来。
“你好。杨同志。”
原以为男人不会说什么，没想到他倒是主动问了一句，“听说秦同志是来自西南军区的？”
秦啸云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笑，配上他现在的样子，有些狰狞。
“挺好，西南养人。”
秦啸云为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侧目扫了一眼他。
“杨同志有认识的人？”
男人嘴角动了动，“我这种人怎么会有认识的人呢？不过是从前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感慨而已。”